不知道摆哪里,给凌逸凡倒酒,都有些抖,酒液漫到了外面。
凌逸凡笑了笑,只不过形似,神却一点都没有静颜的味道,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满杯满杯的酒下肚,神智已经有些模糊。
一觉醒来,看了眼身边女人的睡颜,庆幸浓妆艳抹下并不是惨不忍睹。昨天晚上不知不觉就喝高了,怎么就把玫瑰带上了床,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上床前严词令她把脸上洗干净,对着一张涂满颜料的脸,他实在没心情。
环顾四周,这是迷在顶楼的VIP包房。
他是迷隐在背后的老板,有最好的套间专门做他的休息室。
仔细看玫瑰的素颜,想起那次囚禁静颜时也曾默默凝视过她的睡颜,两相对比之下,几乎毫无相似之处,昨晚怎么会觉得两人相像呢?
那棱角,那眼线的长度,那眉毛,那鼻子,乃至那嘴唇,都不可能有另一个翻版可以与她雷同,或者相似。她就是那么,独一无二的存在。
惊觉,她在自己脑海里的轮廓居然如此清晰!
原本以为已经放下了,甚至最后见面那次,他都能置身事外地看着两个男人为了她斗。回了川市后,他也甚少想起她,只是人很颓废而已,提不起精神来,干什么事都觉得索然无味。
现在心中的那阵阵失落,是不舍吗?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但如果对一个人的思念深厚得连时间亦无法冲淡,那对方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全世界最悲哀的人。
无疑,他现在就是那个全世界最悲哀的人,他以为可以放下对静颜的爱,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甚至高姿态的笑称做朋友。
但却在这样一个荒唐的夜里,抱着一个只有两分相似她的女人。
饮鸩止渴。
床上的人睫毛微翻,有苏醒的迹象,凌逸凡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有那么一丝期待,那睁开的眼睛里,眼珠是乌黑的,瞳色是清明的。
玫瑰醒过来,一眼就见到了眼前的男人在盯着她看,不觉脸上红晕密布。
这是她从事酒吧工作以来,第一次碰到这么有型的帅哥,他身上有种黑暗气息,从他身边那群人对他恭敬的态度,就知道他是他们的老大,这个男人不凡,同样她也惹不起。
凌逸凡醒过神来,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玫瑰。”
“我问的是你的本名。”
“曲静柔,家人叫我静静。”她如实讲。
凌逸凡却忽然怒火高涨,上去就闪了她一巴掌,“谁允许你叫静静的?你也配?”
他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一股暴怒,不过是一个小姐,也配叫“静静”这个名字?除了他的方静颜,谁都不配!
玫瑰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忽然就发起火来了。可是不敢出声,捂着脸,连哭都不敢,眼中尽是害怕。
凌逸凡抽出几张百元大钞甩在她身上,低吼:“给我滚!”
看着他这么恐怖的样子,火迅速蔓延到她身上,玫瑰连忙拣起钱穿上衣服,匆匆跑出了门外,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见到女人落荒而逃的样子,凌逸凡向后倒在了床上,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从皮夹里翻出一张照片,这是读的时候唯一的一张与那两个女人的合照,此时一个伊人已逝,一个遥在锦县,身边还有两个男人为她护航,都离他很遥远。
门口轻敲两声,他都还没应,丁皓鹏就推门进来了。
从刚才跑出去的玫瑰口中得知老大正在发火,他就想不通了,不就是个女人嘛,真有那么放不下?那个方静颜他有见过几次,清新尚可,但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倾城之姿。
怎么就让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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