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吃完鸡之后,谁还想吃那干冷的烧饼?就算是烤热了依旧是干的,就像是时候吃的糠饼一模一样。
刚刚躺下的崔文昌就被叶孤寒拍醒,撑着醉意朦胧的双眼,看着贴近他的叶孤寒,说着有些结巴的话:“韩……韩叶,你……你要干嘛?我可没有那种癖好……”
叶孤寒敲了敲他的脑袋,十分严肃道:“你在想什么?有人来了!”
崔文昌揉了揉眼睛,想起叶孤寒说的仇人,瞬间清醒了,“什么人?”
叶孤寒摇了摇头,“不知道。”
崔文昌瞪大了眼睛,“不会是你的仇家知道你在这了吧?”
叶孤寒依旧摇头,眯着眼睛,“应该不是,如果是我的仇家,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现在人还在山脚下!”
叶孤寒却道,如果是监察院和剑宗知道了他在这儿,以他们的行事风格,早已经包围这儿了,而不是骑马而来,又如此明目张胆的登山。
崔文昌拍了拍胸脯,轻松道:“哦,那就好!”
叶孤又摇了摇头,对他道:“你还是先离开,躲后山去。”
崔文昌不解道:“为何?又不是你的仇人!”
叶孤寒闭眼听了许久,最终确定道:“来人会武,已经是二流高手接近依旧高手了!”
叶孤寒刚刚开始不确定,因为太远了。当下面的人走到一半之后才确这人的实力。
叶孤寒还是不放心,对他道:“我们都走,都不要留,往后山走。”
崔文昌道:“也许是路过的商旅呢?和我们一样,路过这儿借宿的。”
“事情没那么简单,江湖险恶,我们必须走!”说着,叶孤寒就转身去寻找他的长剑。他已经舔到了危险的味道了,这种味道是他在一次次生死之间尝出来的。
以他之前的实力,他自然不畏惧这些人,可是现在他受的伤依旧疼痛,再次战斗会撕裂伤口,更有可能再次受伤。
剑在供台下面的草堆中,他躺在哪儿旁边,他随时可以摸到他自己的剑。
带上所有东西,立刻走。
两人忙碌了一会儿,最终崔文昌背上了他的书箱,跟着叶孤寒离开。
“我们围上去,劫了他。”
黑暗中,有数道身影出现又消散在黑暗中,朝那座死静又明亮的道观围了上去。
……
这条路叶孤全是熟了,白天抓山鸡的时候从这里路过,走过一遍的路,和他都能将它们刻在脑子里。
白天捣鼓了大半天,主要是教这个书生如何设置陷阱狩猎,至于崔文昌有没有学会,他只教一遍。
荒凉的山道上,两个身影正在慢慢前行,虽然白天这条道路已经被开过一次了,但是晚上在林子里昏暗至极,依然难以前行。
带路的叶孤寒突然感觉身后的人已经停了下来,就转身问:“你?怎么了?”
崔文昌摸着自己的怀,怔怔道:“我的发簪不见了?”
叶孤寒再次问:“你给你媳妇买的那个?”
崔文昌点头,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叶孤寒撑着剑,“怎么可能?你不是一直放在怀里的吗?”
“我,可能是刚才我收拾东西的时候丢了!”崔文昌回忆了许久,最终道:“不行,我得回去!”
转身就要走的书生瞬间被叶孤寒拉住,“你不能去!”
书生摇了摇头,“我必须去,那是买给我媳妇的。”
叶孤寒依然不放,“你不能去,我到苏州给你重新买一个。”
崔文昌依旧摇头,“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这句话说出口,叶孤寒最终放了手,“我陪你一起去吧!”
意义,每个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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