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经验丰富。
店小二坠落之时砸倒了收银台边,连带着损坏了一些陶瓷陈设品,这动静惊动了酒家的管事。管事不是老板,算是职业经理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过来之后什么都没问,就招呼着打手们往此处赶。片刻过后,六七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将钟南和秋香围在了里面,汉子们叉着手,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大堂的食客们见有好戏上演,纷纷放下筷子聚拢过来,离得最近的食客还向其他食客讲述着事件的起因。不光是店内的人,附近走过路过的大爷大妈,叔叔婶婶,大哥大姐们也纷纷涌入,唯恐错失精彩。
中国人自古就有爱看热闹的习惯,不管是市井坊间,还是深宫大院,只要发生了热闹,大家都伸长了脖子。
今天的热闹发生在酒楼里,连板凳、瓜子、茶水等都不用准备了,一帮食客化身七大姑八大姨,津津有味地看戏。
管事的男子也不理会围观群众,径直来到钟南面前,语气不善地问道:“人是你打的?”
“是我!”钟南倒不推脱。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辱骂我娘子在先,拒不道歉在后,我不过是给了他一点教训。开门做生意的人,不要‘狗眼看人低’,要不然很容易踢到铁板的!”钟南并不畏惧对方的阵仗。
“这位爷,你可知道我们‘悦来酒家’是谁的场子吗?我劝你收敛着点,乖乖赔偿了医药费和店里的损失,否则……”
“哦,那我应该赔偿多少银子?”钟南拉过两张凳子,先让秋香坐下,随后才大喇喇地端坐其上。
“好说好说,给我们两百两银子就可以了!”管事的男子狮子大开口。
“嚯……”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惊呼,对事件经过都有了解的看客们低声交谈起来。
“两百两,还真敢开口!”一个大叔说道。
“那小二又没受什么伤,就算砸烂了点东西,顶多二十两银子,居然要两百两,这不是讹人么!”临近一个相熟的大叔回应道。
先开口的大叔再凑过身去,神秘兮兮地说:“听说‘悦来酒家’是宫里一位公公的产业,不然哪能如此嚣张。”
“哪位公公啊?”旁边另一个大爷也来凑热闹。
“具体是掌管东厂,还是十二监其中之一,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事儿,附近一片儿知道的人不少。”
附近又聚拢几个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猜测起是哪位公公来。
另一波则是全程目睹了事件经过的一个大哥为首,他正向围在身边的众人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
“那挨打的小二估计是看人家两口子穿着普通,不愿意安排包房。人家还是大度之人,不计较,打算换个吃饭的地儿,结果小二还当面挖苦对方是带着乡下土妞来这里装大爷。你说这不是讨打吗?”
“可不是嘛,谁要是这样说我娘子,我肯定也会揍他一顿!”另一个大哥说道。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人家都打算换地方了,你还出言辱骂。”一个大姐也对店家的做派不满。
“可是再怎么说,也不能打人啊?”另一个大姐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那男的让小二道歉,小二不但不道歉,还骂人家土包子,换作是你,你能忍了?”解说事件经过的大哥问道。
“也是呵……只是那小二怪可怜的。”有的女人天生就会同情弱者,不管弱者是对还是错。
除了这两波,还有一波看客是几个大爷,可能是人老成精见识多的缘故,大爷们讨论的重点完全不一样。
“老王,你发现没,从始至终,那打人的大汉没有丝毫畏惧的样子,搞不好是个有身份的人。”
被称作老王的大爷也点了点头,“老马,你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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