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种心性结婚?
还是别祸害无辜女孩子。
卓长东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特地走安以夏跟前晃,离开人群,坐上了他那价值七万块人民币的车子走人了。
绿地中央广场上。
带着渔夫帽,穿着长裙和长款防晒衣的女人,确实是安以夏。
她全程安静严肃,眼神一直盯着中间的棺椁。
在她身边陪着的人,是丈夫顾知逸。
“他们把棺材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参观,到底有什么目的?”顾知逸语气带着愤怒,这种做法,违背了基本程序。
死者为大,这样让人围观,生人与死者究竟有多大的仇。
安以夏猜不透这样做的是湛家,还是姜家。
但这样羞辱人,她接受不了。
几度想冲上去,都被顾知逸拦下。
“搞那么大的动静,我在猜想,应该是为了让你知道,或者是另有目的,我们先静观其变,不能冲动。”
顾知逸话落,凑近安以夏耳边低语:“你要是出了什么事,Er怎么办?”
安以夏瞬间安静了,眼神直直盯着中间。
卓长东从眼前大摇大摆的走过,安以夏好大会儿后才发现。
她侧身靠近顾知逸,“我刚才好像看见以前的熟人。”
好像是个什么武警的队长还是什么,以前跟湛胤钒在一起的时候,湛胤钒的朋友。
没有见多少次,但有印象。
顾知逸立马左右看了眼,没有特别的人,他压低声音问:“没看错吗?没有可疑的人。江城应该没人认识我,你也没露出脸脸,应该没人注意到我们,会不会是看错了?”
“可能是看错了吧,只是觉得有点熟悉。”安以夏轻声说。
放在绿地中央的棺椁没有人动,等了足有两小时,殡仪馆的人终于出来,设了香台祭奠,随后一行人把棺材抬进了殡仪馆,围观人群没有人跟进去,这毕竟是人家的白事。
“可能是要出殡了吧。”
安以夏身边人在说话,安以夏侧目看过去。
旁边的人在低声讨论,“应该完成了火化,这是要入公墓了。”
又去了十几分钟,一行人推着装有棺椁的灵车从殡仪馆中缓缓走出。
为首的,赫然是安晓生,紧跟着是安芯然与高月容。
安以夏眼泪瞬间哗啦啦滚落,她用力捂住嘴巴,阻止自己苦出声音来。
她以为,这是一个局。
江城的新闻,让远在F国朗俘高城的她的都知道了,不是什么国家大事,而是父亲出殡的新闻。
她看到新闻时,第一反应觉得这则新闻,应该是让她看的。
不论真假,她都要回来。
看到继母弟、妹出来,安以夏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流满面。
她想冲上去,为父亲送最后一程。
顾知逸怕有危险,他们在离开朗俘高城时,厉尊千叮万嘱,一定要小心,不能随意暴露行踪。江城是个危险的地方。
顾知逸一把拉住安以夏,将她保住,用身体挡住她哭泣的脸。
“冷静,千万冷静,还记得厉尊的话吗?可能这就是一个陷阱。你的家人不知道,所以称为了帮凶,我听说这也不是第一次陷害你。你不要忘记,我们是带Er回来的,你如果有什么闪失,儿子怎么办?”
顾知逸紧紧抱住安以夏,安以夏听见顾知逸的声音,努力控制自己的冲动,不停的擦眼泪。
灵车经过,围观的人渐渐散了不少。
顾知逸低声道:“不论岳父生前受过多少折磨,如今逝世,可能对被病魔纠缠的他来说,是解脱。今天的仪仗队,很威风,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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