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了。”
湛胤钒道:“今天的新闻已经发出去了,你在这里呆了三个小时,相信你应该看了一些,就没想过怎么面对报道的新闻?”
“那我还能怎么面对?”安以夏闷闷出声,“我离开江城,在星子岛也不能看外面的信息,与世隔绝不去想就是面对了。”
湛胤钒当即黑脸,“你是舒坦了,可有想过我?”
这话,问得安以夏眉头一跳,心脏一抖,傻白的望着他。
好一会儿,她避开他灼灼目光,轻声嘀咕:“还有你搞不定的事吗?”
湛胤钒耐着脾气道:“这事,既然你没有与我通面对的心,那我如何对外公关,都由我说了算,左右是把这风波渡过,必要时,会影响你的名声,你不在乎?”
“湛总,您现在已经把我拽坑里了,指不定现在全江城大街小巷的老百姓都在骂我小三狐狸精。新闻已经快把我的过去和安家扒烂了,正面照什么初中高中的毕业照、领奖的照片也放了出来。我现在走出去,差不多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吧?”
安以夏这话说得阴阳怪气,边说边拿小眼神儿扫他。
都因为谁啊?还不是因为他!
湛胤钒泼墨浓眉往上推,“这话我能理解为,你的声誉,我可随意消费?”
安以夏听得连连皱眉:“也不能这么说吧?听着特别讨厌。”
然而仔细一下,今儿这么一搞,实在也没剩几分声誉。
在名声这方面,对她几乎是毁灭性的的。可她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奢望今后留着好名声去谈个好的恋爱再嫁个好人,没那些奢望,所以这名声如果能帮到他一点,她也认了。
毕竟今天这个事情,对他也有影响。
所以,话落又妥协了:“好吧,随你用,我也不在乎身上再多几个罪名,反正也没所谓了。”
湛胤钒拧眉,“你并非消极的人,才经历这么些小事,就把你身上的傲气磨没了?”
安以夏好笑,虽然是无语的笑,但那笑也如映照在冰湖上的月牙儿,纯净无暇,最能打动人。
湛胤钒现在看她,就大喇喇的打量,以前还会伪装,但现在已经不在意,他就是明目张胆的看她,就想看着她。
“哎!”安以夏几度提话,最后叹气,摆手:“算了,不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说了他还觉得她矫情,不说了,她的困境,哪里是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成功人士能懂的啊?
湛胤钒声音冰冷,“你不说,更不懂,你得把你的话说出来,我才知道你的想法,我也……不够了解你。”
他不是不想了解她,他也想,只是,他孑然一身冷漠惯了,忽然想变得温和体贴,却发现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安以夏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总感觉这个人说话,她想可能跟自己的理解不一样。
安静片刻后,安以夏说,“你眼里是小事,那是因为你是成功的大老板,什么样的事情在你那解决不了?”
湛胤钒看着她的脸,安以夏埋低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很厉害的人,我就是搞不定我遇到的这些事情。”
他什么环境,什么能力,而看看她,相差何止一点点?
湛胤钒点头,随后道:“走吧。”
他起身走在前面,安以夏愣住,一两点额诧异看他。
“走去哪?”话落又觉得自己傻白:“现在要走吗?是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去海岛?”
湛胤钒立在门口,回头看她:“先去安家。”
安以夏一愣,忙跟上:“去安家做什么?”
湛胤钒道:“安家你的继母今天这样对你,你如果永远都后退,只会助纣为虐。”
“你的意思是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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