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样子差不多,河岸的地上多了一些凌乱的脚印,在靠近河水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泥坑,像是被什么东西炸出来的。
我想起昨晚听到的那声闷响,心说昨晚的声音应该就是从这里发出去的,但是昨晚那些人为什么要在这里炸一下呢?这里难道埋了什么东西吗?
“一个泥坑有什么好看的,你在这想什么?”我正想着,老黄头见我盯着一个泥坑一直看,忍不住好道:“昨晚我睡觉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怪的事情了吗?”
我点点头,把昨晚听到闷响的事告诉了老黄头,跟着道:“我总觉得这个泥坑就是那群人的目标,但是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在地上炸一个泥坑,难道这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吗?”
老黄头闻言蹲下身,仔细地看了下地上的坑,还特意趴下去用鼻子嗅了嗅,缓缓道:“这坑里没有火药味,应该不是炸药炸开的,可能是用别的什么东西。不过这个坑看起来跟别的坑也没有什么两样,那些人在这里做了什么呢?”
我们俩思索良久也没想到个所以然,最后只得放弃,等到以后再慢慢商量。
“这特么的黄河水这么脏,那些东西难道是沿着黄河跑了?”老黄头走到水边,看着浑浊的黄河水,无奈道:“这么脏的水,就算是一般的鱼都未必能够活得下去,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没人能够回答老黄头,而且昨晚的那些也未必就是人,哪有人把脸皮撕掉了还那么泰然自若的?
“算了,看来那些人已经跑了,我们也找不到什么新的线索了。”我们在这附近转悠了一会,还是没找到什么想要的东西,我也有点累了,一屁股坐在水边,说道。
老黄头也有点累,叹道:“这回我们俩可能又托大了,莫名其妙的就进了一个怪的地方,怪不得在河津的时候一个人都不愿意来这,这么邪门的地方,要是我,我也不愿意来。”
我点点头,越发觉得我们这一趟办事没有那么简单了,说不定真的就应了老黄头的话,我们又被人给算计了。
我说着转身看了眼老黄头,见他正无所谓的抽烟,左半边脸上不知为何又长了一层浅浅的绒毛,顿时吓了我一跳,叫道:“卧槽,你脸上怎么又开始长黑毛了?”
老黄头也吓了一跳,伸手摸了下脸颊,惊讶道:“妈的,我不是已经用水冲过了吗?怎么这毛虱还没死?”说着也不等我说,直接低头从河里弄了点水洗脸,老黄头脸上的绒毛一碰到水,立刻又消退了下去。
“你原来真的遇到过这玩意吗?我怎么感觉用水一点作用都没有?”我看老黄头脸上的绒毛不见了,怪道。
老黄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原来要是遇到过这个,还能好好的走到现在?这些事都是我原来下地窖的时候听人说的,听说这东西怕水,只要碰到了水,就会缩回去,没什么事。”
我心中恍然,道:“那人说的是缩回去,又不是治好,怪不得用水弄了也没用,那你这岂不是要一直洗脸了?”
老黄头也发现了这点,黯然道:“我勒个擦,当年那家伙还真没告诉我应该怎么把这东西弄掉,这下麻烦大了。”说着老黄头又低头开始洗脸起来,看起来好像打算用水把脸上的毛虱洗掉。
但那东西既然缠上了,又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弄掉的?
“草,这怎么还有死人?”老黄头洗着洗着忽然看到水里有东西,吓了一跳,叫道。
我闻言转头,果然看到在水里有一只苍白的手,随着水波上下沉浮。想来这尸体一直都在水下,刚才老黄头洗脸一直舀水,搞得水波动荡,所以尸体才会露出来。
“黄河里面最多的就是死人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多少人跳黄河自杀呢。”我道,然后跟老黄头一人拉一只手,把那个尸体拉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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