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如梦方醒,望着那变回原样的画像,一把将酒壶扔了出去道:“滚!”
尤氏额头上挨了一下,顿时血流如注,一边捂着额头,一边跪下来哭道:“老爷,元妃来了!”
贾珍听了,愣了一下神,这才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然后走了出去。
“你来做什么?”走到天香楼的院中,贾珍看了贾元春一眼,冷哼道。
“珍哥儿看来对我怨气颇深?”贾元春道。
贾珍没有说话。
“若是换做是哥儿的话,哥儿会怎么做?”贾元春问道。
“自古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元妃大晚上的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贾珍问道。
“父亲病的卧床不起,宝玉也被打的下不了床,珍哥儿以为,我为何前来?”贾元春言道。
“怎么,难道你怀疑这些都是我做的?”贾珍言道。
“怕是不止这些吧?”贾元春言道。
贾珍一时无语。
“我知道哥儿是怕我偏着宝玉,影响神瑛侍者之间的考教,这一点哥儿可以放心,你们都是我的至亲,我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也请哥儿莫要再对自家兄弟动手,弄得贾家家宅不宁,让他人捡了便宜!”贾元春言道。
贾珍听了,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只盼望你记着自己的承诺才好!”
“决不食言!”贾元春认真道。
送走了贾元春,贾珍长舒了一口气,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时候,一把刀放到了贾珍的脖子上。
贾珍抬头看来,竟然是一个一身红裳的妙龄女子,手中握着一把刀,倒是显得英气逼人,贾珍看她那模样,倒是有几分熟悉,因问道:“姑娘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是做什么,姐姐为你贾家操持,任劳任怨,你平日里对她冷淡也就罢了,没想到今日竟然动起手来,将她额头打了那么一大块,流了那么多血,真以为我尤家好欺负的么?”那女孩子说道。
贾珍听了,这才想起来道:“原来你是三姐儿,一时醉酒,失手伤了夫人,确实不该,她现在好些了吗,我过去看看!”
贾珍说着,将那宝刀推了开来,然后向着前院去了。
此时尤氏正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白纱布,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妇,正在床沿上抹泪。
丫鬟们见贾珍走了进来,吓得纷纷跪了下来。
贾珍来到床沿坐下,扶着尤氏问道:“夫人好些了吗?”
尤氏见是贾珍,赶忙坐起了身子道:“劳烦老爷惦念,已经好些了。”
“没事就好!”贾珍言道。
“不是我说哥儿,哥儿今日做的太过了些!”一旁的老妇抹泪道。
“哪里,都是我的错,不管老爷的事,老爷之前就吩咐不要轻易去天香楼的!”尤氏赶忙替贾珍解释道。
“你家这糟心事我不想管,也不愿管,哪一天我蹬腿走了,也算清静!”那老妇哭道。
“岳母说的哪里的话,今日都是女婿的错,失手伤了自家媳妇,以后断不会这样了!”贾珍说道。
“以后,还有以后,若是我再见到你欺负我姐姐,管他亲戚不亲戚,朝廷命官不朝廷命官,咱们索性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剑结果了才好呢!”尤三姐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刀道。
那尤氏见自己妹子手中握着一把刀,吓的起身就要夺过来道:“你提个刀在房中干什么,还不赶紧收起来。”
尤三姐瞪了贾珍一眼,这才将刀给收了起来。
“三姐儿年幼不懂事,老爷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尤氏赶忙说道。
“没有的事,自家妹子,我疼还来不及呢,我跟她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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