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你就不怕有毒?”石溶见灰侍者被烫的呲牙咧嘴的样子,不禁莞尔道。
“毒倒是不怕,就是太烫了!”灰侍者道。
那边贾元春出了寝殿,颇为愠怒道:“刚才为什么拉我?”
“看刚才情况,陛下并没有怀疑小姐的意思,小姐又何必自讨没趣,惹陛下嫌隙!”抱琴解释道。
贾元春听了,眼睛一亮,顿时大喜道:“还真是!我一见了他,就失了分寸,差一点问出不该问的话来!”
“看来陛下越来越信任小姐了呢!”抱琴高兴道。
“这倒是一个好的开始!”贾元春点了点头道。
“我就知道陛下不是那么无情无义的人,小姐的这颗热心,总有一天会暖化他那个冰疙瘩!”抱琴笑道。
“你呀!”贾元春点了一下抱琴的脑袋,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
夜已深,林府的灯光大都灭了,只有池塘边的亭子里面,还亮着一个灯笼。
林黛玉端坐在那亭子里,望着那月色下那波光粼粼的池面,一言不发。
“小姐,这里冷,我们还是进去吧!”紫鹃拿来一个披风,帮着林黛玉披上,然后劝说道。
这静夜里的一句话,好像是惊动了池塘深处的什么东西,只听到几声水声,接着一波一波的波纹荡漾了开来,林黛玉和紫鹃只看到一个大圆圈越来越大,正在害怕的时候,只听到戛然一声,只看到一只白鹤,飞天而起,只向着天际去了。
“连这白鹤也来送别云丫头吗?”望着那冲天而起的白鹤,林黛玉恍惚忆起了去年的中秋夜,在此处联诗的场景,两颗寂寞的心儿,在那个凄冷的夜里,那么近,那么近。
如今天人永隔,人生少一知己,怎让林黛玉不肝肠寸断。
“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想着当夜的场景,林黛玉忍不住念道。
“诗固新奇,只是太颓丧了些。你现病着,不该作此过于凄清奇谲之语。”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紫鹃回头看时,见是柳湘莲,顿时惊奇道:“柳大哥不是北去查案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林黛玉见是柳湘莲,那希冀的眼光,顿时暗淡了下去。
“我是来看看林妹妹,担心妹妹一时想不开!”柳湘莲道。
“我没有事情的,倒是惹柳哥哥担心了!”林黛玉言道。
“这里天凉,妹妹平日里最是受不了凉的,怎么还不回屋里?”柳湘莲一边脱下披风为林黛玉披上,一边担心道。
“我心里堵得慌,不想进屋!”林黛玉道。
“紫鹃姑娘就没有劝劝小姐!”柳湘莲问了紫鹃道。
“我劝了,只是小姐不听!”紫鹃言道。
“我知道妹妹与云丫头感情深厚,伤心怀念也是应该的,只是妹妹也应该注意自己一些,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倘若叔父知道妹妹如此作践身子,他该如何想?他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膝下只有妹妹一个女儿,妹妹这样不注意身体,岂不让叔父担心?”柳湘莲劝说道。
林黛玉听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倒是急的哭了起来道:“我也不想的,只是舍不得云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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