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躲起来了。”顾延宗现在非常厌恶余深,就是因为他的这个态度,瞬间激起了顾铭昊的怒火。
“她为什么要心虚?”顾铭昊质问顾延宗,“余深不会知法犯法,还有,如果不是你跟爷爷把孩子交给冷静凡处理,事情就不会搞成今天这样。”
“我只是让静凡帮忙验一下DNA,我没让她把孩子处理了。”顾延宗急急地解释着,蓦地,他皱了皱眉。
难不成是思想传统的爷爷容不得顾家的血脉被人瞒天过海,私底下让冷静凡把孩子处理了?
这件简单的验DNA事件,怎么越变越离奇了?
“好了,爷爷已经离开了,我不想去他的坏话,所以,也请你别再余深的坏话了,我不想听。”顾铭昊沉声提醒之后,回房上了楼。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的,除了爷爷的后事,他一夜在打余深的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而另一边的杨楠,他用别人的身份证给余深办理了住院手续,余深除了脑部被撞外,整张脸被车上的部件刮了很大一个伤口,余深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经过了十个时的抢救,脑子里仍然有血块没有清理干净,需要身体恢复后,再进行一次手术。
杨楠亲眼看着余深术后被推到了重症监护室,一脸疲惫的他抽个空回到了杨家,刚进门便看到张蕾伤心地在一旁哭泣着。
张蕾看到杨楠时,立马起身,道“阿楠啊,你回来了,你知道吗?顾家的老爷子去世了。”
“顾铭昊的爷爷?”杨楠无力地反问着,他在手术室门口了十个时多,现在全身酸痛,一回来又听到这个消息,的确是够震惊的。
“是呀,明天举行丧礼,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张蕾试探性地问着杨楠,她其实不敢一个人过去。
怕见到顾铭昊,怕在丧礼上,顾铭昊把她赶走。但是毕竟是长辈去世,再怎么样,她都必须过去一下。
“不去了。”杨楠疲惫地完,正准备上楼时,张蕾眼尖地看到了他那灰色西装上面的血渍,顿时一惊,上前拉住了杨楠。
“你哪里受伤了?”张蕾关心地问着。
杨楠低头看到自己衣角的血渍,明白是抱余深的时候,她额头的血渍留下的,他一直担心她的安危,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细节的问题。
“我没受伤。”杨楠直接回答着,“今天有个同事受伤了,我可能是抱她的时候,衣服不心蹭到了。”
张蕾一听这解释,默默地点了点头,同事之间互相帮忙,这是应该的。
“对了,你明天真得不跟我一起去丧礼?”张蕾再次追问着。
杨楠摇了摇头,回答道“妈,如果你是怕顾铭昊在丧礼上对你出言不逊的话,那你想多了。再怎么样,你只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去送一个长辈而已,如果他敢闹,那就是大不孝。”
张蕾一听杨楠这解释,若有似有的点了点头,低声附和着,“那也是,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这心一直跳着,不得安宁啊。”
“我这两天有点事,之前在国外的同事今天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一趟,有重要的事,所以我可能会出去一趟。”杨楠沉重地回答着。
余深脸上的伤,已经严重毁容了,国内的技术有限,他必须想办法把余深送往国外,可是证件之类都没有,现在只能用别人的证件来办理了。
杨楠对于这类程序比较熟悉,这一次他目睹了冷静凡的罪行,他却沉默没有举报,原因只有一个。
冷静凡既然敢对余深下手,那么她肯定不敢去自首。也就是,余深受伤的事,就只有他知道。
那么他没去举报冷静凡,就是可以把余深放在自己身边了?
只要到了国外,给余深换一个身份,那么她就名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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