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将军,你很有钱是吧?这里是军营,我希望你能正经点,别去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军队就是军队,私底下耍钱交易像什么话?你就这样带兵的?要知道你现在可是一名将军,一言一行都代表了我胡骑部的军规军纪”吧啦吧啦,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斥。
反正被她训斥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些日子都成了日经,每日不听她训上两句觉也睡不好。
尽管刘真板起面孔,恨不得脸上挂上寒霜。无奈人长得漂亮再怎么装凶也是可爱。杜文晋看着她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心思早就跑到了爪哇国。
“再吧啦下去,我就亲住你的嘴!”杜文晋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自己都下了一跳。罪过罪过!心中一阵的狂跳,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对方。
刘真见杜文晋低头,只以为他虚心接受了教训。点了点头道:“这次再饶过你,回去好好反省,出去吧。”
杜文晋如蒙大赦,赶紧往外走,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好,做出个荒唐事来,那可就又热闹了。
“等一下!”身后刘真喊道。
杜文晋回头去看,“祭酒大人还有何事?”
就听刘真道:“你被人骗了十万两,身上可还有钱吗?若是没有,本祭酒这里还有一些的”
左路军左部,赵地擂大咧咧的斜躺在长椅中听一干手下汇报。
一人道:“赵校尉,现在整个大营都乐疯了。那个杜文晋吃了瘪,下面兄弟都要感谢赵校尉的神计,给大伙出了口恶气呢!”
这些话倒不是恭维,这伙人当初被杜文晋欺负的狠了,现在杜文晋吃了闷亏,都觉大热天的喝凉水,全身上下无不舒坦!
赵地擂得意洋洋,腆起脸牛气冲天的道:“那还用说,也不看看俺赵地擂是谁?谁敢惹俺,就叫他原地爆炸!以后跟俺混,保证你们吃香喝辣,扬眉吐气!”
众人叫好,李一雷也跟着张了张嘴,心里头却在鄙夷。说的就跟他自己的功劳似的,若不那位大人,就他这榆木脑袋里能装下一两豆糊?
有人问:“赵校尉,十万两银子虽说不少,可也动摇不了那姓杜的地位吧,要不要您再想个办法整他一次”
闻言,赵地擂霍的从长椅上坐直了身子,瞪着那人道:“你知道个屁,早就有人给俺分析过了。你当这里不使钱吗?这里又不是朝廷的军队有军饷拿。就靠每月发下那几个丹药怎么够。平日里犒赏安抚将士,置办兵甲哪样不得花钱?他身上没了钱财,很快就会与手下离心离德,我看他能撑的多久!”
在场的人一听都是恍然,原来这招还有这般的妙用。登时更是马屁如潮水,一波一波泼向赵地擂。
赵地擂心里受用,又躺回到长椅中,嘴中哼起小曲“我则怕刀尖儿触抹着轻牦了你手,树叶儿提防打破我头。马跨翻江混海兽。轻举龙泉杀车胄,怒扯昆吾坏文丑;麾盖下颜良剑标了首,蔡阳英雄立取头”
“报!”
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士兵,气喘嘘嘘大喊道:“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赵地擂被吓了一跳,忙站起身来,吼道:“何事这么惊慌?”
士兵疾声道:“校尉大人,那大鼎真是个宝贝!”
赵地擂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宝贝?不是就是个咸菜坛子吗?”
士兵狠命咽下口唾沫,又说道:“不是大鼎是宝贝,是那个大鼎里藏了宝贝。右路的人抬回去打破了,从里面找出一颗水晶珠来,又认识的人说那是颗灵气珠”
“灵气珠!”
一听是灵气珠,赵地擂眼睛瞪得滚圆,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你说那是灵气珠?这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会有灵气珠,他们一定是在撒谎,对,一定是的!”
灵气珠是天地灵气浓郁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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