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台下响起。
台上陆成圣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喝道:“什么人,有本事上台来与本公子大战三百回合!躲在下面充什么好汉。”陆成圣算不上翩翩公子,不过人靠衣服马靠鞍,一身华丽劲装套身上还有几分驴屎蛋样儿,至少外表光鲜。
“孙子,爷爷来了!”一声爆喝。一道人影跳上比武台,是一个满脸札须的壮汉,壮汉衣衫手握双刃巨斧。上台对着陆成圣吐一口痰道:“爷爷,崖下盘古刘孝礼,孙子你可记好了!”
杜文晋转头对杜老三问道:“老三,你可知道这刘孝礼?”
“不知道,许是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杜老三不屑道。
尹文豪闻言,看着台上的大汉开口道:“本宫主倒是知道,那崖下在东北五百里巨木谷,那里有片原始树林,当地人以伐木为生。想来这比武台便是那里的木头。不过那里也没有什么高手。”
陆成圣满腔怒火,本以为只要报上名号,在这卧龙城便不会有人敢和自己挣女人,谁知道出来这么个二愣子。
“你找死!”
一声爆喝,手中长笛似剑戳刺刘孝礼,刘孝礼见对方刺来,也不躲避,猛一斧横劈,就是两败俱伤的打法。陆成圣被吓了一跳。忙撤身躲避。刘孝礼哈哈大笑,巨斧横扫竖劈,大开大合。
陆成圣只得左右闪躲,趁刘孝礼一斧横扫后身体空档,一个闪步进到身前,手中长笛猛刺他心窝。
台下观众俱是惊呼出声!杜文晋等人不禁暗道陆成圣狠毒,只是比武招亲,便下这等杀手。
刘孝礼被戳中心窝,像是无事人一般,单手一把抓住陆成圣的长笛,大笑道:“孙子,爷爷一身横练金钟罩,岂是你能伤到的!”
陆成圣用力回拉,只觉手中长笛似是浇筑在铁墙上一般纹丝不动,哪里夺的回来。
“孙子,再不放手投降,爷爷一斧将你劈成两片。”刘孝礼瞪眼道。另一只手中巨斧高高举起,示要劈下。
陆成圣脸上肌肉扭曲,满脸红疙瘩都胀大许多,个个肉瘤一般闪亮。
“你想要本公子玉笛,好本公子便给你!”手握住长笛下段,猛一旋转暗柄。长笛上端,嘭一声爆出一团黄色烟雾。同时放开长笛,身形爆退。
刘孝礼直觉手中突然一凉,一股黄雾对着面门喷来。“孙子,你使诈!”已经来不及躲闪,急忙屏住呼吸,只是晚了一步,不少烟尘以进入口鼻之中。刘孝礼只觉咽喉好似火烧,呼吸困难。挣扎着想要站稳,踉跄几步,最终还是一头栽下擂台。
“公子威武!”陆家的人,拍掌欢呼。四周人都是大声咒骂陆成圣卑鄙。
“这人好不要脸,暗中伤人,真是坏透了!”尹环儿气呼呼的说道。
尹文豪背着手称赞道:“兵不厌诈,生死相斗还有什么不能用的,活下来的才最重要。”
尹环儿对着父亲用鼻子哼一声,“哼!爹爹净胡说。”又对杜文晋道:“傻小子,你别听他的,一会你上去把这个姓陆打趴下。”
台上陆成圣捋了捋刚才战斗时弄乱的头发,一双小眼扫过下方,昂首大声道:“还有谁?”声音尖锐,直穿远方。
“滚开,都滚开!”
远处一阵烟尘飞起,一群银甲铁卫列队跑步来到广场。银甲铁卫人数过千,个个手持塔盾长矛,明晃晃的重甲在日光下闪耀光芒。这队人马集合后分成两队,长枪向前迈着整齐的步子走向人群。在场人哪见过这阵势,纷纷左右闪开唯恐被伤到。
二队人马径直走到台下,左右持枪站立,组成人墙,人墙中间留出一条两丈宽的通道。
杜文晋几人也是让到一旁,尹环儿对着那些卫兵扬了扬粉拳,娇声怒骂道:“太可恶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好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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