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些素食儿。小店里还有几坛好酒,要不要给客官也端上来。”店家道。他也是有眼力之人,一眼便看出其中的俊俏公子哥不是常人。这里的寻常人也不会要什么好酒。
元英杰听说并无荤腥,心中略微不满,一路风餐露宿的,好容易找到个酒馆,连肉都没有。突听门外有牛哞哞叫声,抬眼望去,不远处大树下一大牯牛拴在树荫下吃草。
元英杰手一指言道:“这里不是有牛肉吗?”
店家只当他在说笑,当即赔笑道:“公子说笑了,这牛是镇上李员外家的犁牛。镇子上还指着它犁地养活老小呐。”
元英杰不去理会店家,对曾奎道:“去宰了它。”
“是,公子!”曾奎起身,手中拖着铁棒,铁棒划过酒馆的地砖,将地砖划出一道沟槽。店家见状也不敢说话,只是干看着急。
曾奎来到牯牛身边,那牯牛似是察觉来人不怀好意,瞪圆了牛眼,停下口中嚼食,尾巴举起,两只犄角对准来人。
“死吧!”
曾奎挥起狼牙铁棒,只听噗的一声,直接将那牯牛牛头打烂。牯牛闷哼一声抢到在地,脑浆鲜血洒了一地,曾奎哈哈大笑,伏下身子也不管那肮脏腥臭,爬在碎烂的牛首上就咕咚咕咚一顿痛饮。
那店家本想喊人来阻止,见到这一幕只吓的瘫倒在地。曾奎喝饱了牛血,一手扛着铁棒,一手拖着一只牛,将死牛拖到酒馆门前,道:“店家,还不速速料理了吃肉。别耍花招,不然老子要你性命!”说完手中铁棒挥舞,嗡嗡作响。
那店家急忙站起身来,颤声道:“爷爷稍等,爷爷稍等。”慌忙跑出酒馆喊人帮忙处理死牛。
半响后,厨房传来阵阵牛肉香气。香气传的老远,几个顽童老远站在外面,大口的吸着香味,却不敢进去。
“好香啊,师姐快来。这里有个酒家。”一个娇糯女子的声音道。
“你这丫头,是不是属猫的,闻见腥味就上门,前不久不是刚吃过饭了吗?”另一个女子道。
元英杰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女人,站在门口使劲闻那香味。女子身后过来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子,稍大女子轻轻打了她一下。被打的绿衣女子不依,二人互相玩闹起来。
“尹环儿,怎么是她?”元英杰一愣,急忙对身旁二人示意,三人低下头防止被尹环儿认出。
只听那年纪稍大些的女子道:“环儿,出来这么多天,也不见你要找的那人。还与盘缠吗?不然我们回去吧。”
“才不要,师姐,你等我看看。”尹环儿除下一个手镯,手镯上镶有一个比鸽蛋稍大些须弥石,两只手握住闭目查看,须弥石发出阵阵毫光。
“公子,那个小娘手上的是须弥石!”曾奎低声道。
“我看到了。”元英杰压低声音道,贪婪的目光灼灼盯着尹环儿手上的须弥石。
这个他只在李岩庆身上见过,当时李岩庆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公子,我们要不要?”曾奎做个杀人的手势。
“不行,这个尹环儿的父亲是尹文豪,万一被他知道了,我们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躲不掉。”元英杰道。
“那怎么办?”
元英杰自前襟扯下一块,蒙脸上道:“这样过去抢了便走。”
“公子英明!”曾奎与那侍卫低声赞道。都是从衣服上扯下布条胡乱缠头上。
“打劫!你们两个小娘子,都不许动!”元英杰粗着嗓门叫道。手中折扇一指尹环儿的手道:“把手镯交出来,不然杀了你们!”
“打劫?”尹环儿先是被这三人突然跑出来吓一跳,忽又听是打劫的。顿时高兴道:“师姐,师姐,这就是打劫的啊?不是应该先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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