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莎到底是怎么想的,白城府是有些不能接受那么简单的解释的,这一点,却是谁也不能否认的。而且,似乎这不能接受的,还不止白城府这一个,如若不信,看看白城府四周,那些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的白家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或是需要解释的吗?!
“就这样啊!还能怎么样?”好吧,之前也许还有所怀疑,但是此时此刻,看欧阳夏莎那有些懵逼的眼神,白城府已经可以完全肯定,欧阳夏莎是属于后一种,也就是他真的觉得这样解释就足够了的那一种,而非是吊人胃口,或是受其他的什么原因的影响。除非欧阳夏莎的演戏功夫已经出神入化,否则,对于欧阳夏莎如此解释的缘由,便可以盖棺定论了。
“详细一点!老大,你能说的详细一点嘛!比如,你是如何算计那些世家弟子的,之后你又打算如何扫尾?还有你还演不演白家之人?还有你到时候如何脱身?说说嘛!老大,说说嘛!”山不就我,我去就山,既然欧阳夏莎不认为自己的解释有什么问题,那白城府便决定,自己就算是去挤牙膏,也要挤出点内容来。如此,也便有了这一连窜的问题。
“等等等等,你要知道,我也不隐瞒什么,不过这些,还是等一会儿在路上咱们再说,你可别忘了,这阵法马上就要打开了,而我们需要抓紧时间的事实。”欧阳夏莎又不傻,白城府的言辞,还有白家人的表现,无一不在说明,他们想要知道的更多的真实意思,当然了,欧阳夏莎本身也没有想要隐瞒他们的意思,甚至觉得,他们知道了,也许可以更好的配合自己,不过这告知他们一切的时间却并不是这个时候,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但他也不会拒绝他们的这些个要求,所以,会将此推迟片刻儿,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还有时间不是?你完全可以现在就开始,不是吗?”好奇心这个东西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不放任的时候,那倒还好,可一旦放任,那可就恐怖了,就好比此时此刻就是如此,如若不是欧阳夏莎答应了给予其答案,白城府他们也不会放任他们的好奇心如此肆意的膨胀,可欧阳夏莎却又不立刻告知,而这就导致了白城府他们的好奇心各种焦急,各种心痒难耐,各种饥渴渴望,然后也便有了白城府这般,从前从未发生过的,催促欧阳夏莎的表现。
“不不不,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功夫,或者说,我还需要做一些扫尾,以及脱身的问题。”显然,欧阳夏莎也看出了白城府会这般激动焦虑的原因,也恍然大悟般的明白,这个原因的起始点,便是他自己,所谓有因有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所以他并没有与他们计较什么,反而很是耐心的,给予了他们一个,他为何不能立刻对他们解释的原因,谁让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他所导致的呢?!至于白城府他们是否能够听的进去,那则不是欧阳夏莎需要关心的问题,大不了他们听不见去,他再解释就是了,谁让他一开始没说清楚呢!
“你打算如何做?”好在,白城府他们也不是真的暴躁狂,之前的放纵,也不过是在欧阳夏莎没有提到还有其他事情的前提下,任性而为,放纵自己的结果,而在其彻底的冷静下来,回归本质之后,能够明辨是非,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彻底安静下来的他们,能心平气和的问出这么一句,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本来我是打算一直用东篱家这人的身份的,不但可以从中浑水摸鱼,还可以混到东篱家去充当充当细作,但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本人也参加了这场大比,与东篱家那狗屁少主还有一场赌约的事实,所以,我死遁,显然是不行的,不然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你们白家了,毕竟,我是拿着你们白家的名额参加的,我既然失踪了,他们想要赌注,肯定只会找你们了,哪怕这样会显得他们有些无赖,可那又如何?至少在那些人看来,那些东西的确是比不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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