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禁卫军驭马靠近刘文虎,语带兴奋地小声说道:“头,长公主殿下好厉害呀!你说,咱们能不能让殿下指点指点咱们,上次检阅被老张他们拔得了头筹,您就不想扳回一局?”
刘文虎眼睛突然就亮了,不过只片刻后,就耷拉下了嘴角,说道:“你的想法很好,但是,那可是长公主,又怎么会屈尊降贵地指点我们?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就算长公主同意,陛下也绝不会同意的,你呀,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那咱们找林将军或是萧少使,他们的功夫也很厉害呢!依属下看,恐怕就连大统领也不是这二位的对手!”禁卫不死心,继续劝说刘文虎。
“嗯,这个法子可行,到时候我找机会和林将军c萧少使套套近乎,希望能够说动他们,哪怕随便一个应承下来,咱们这队兄弟绝对会受益匪浅。”
“嗯嗯嗯!”禁卫点头如小鸡啄米。
这时,又有一个禁卫跑过来,拱手对刘文虎问道:“头,这些城卫军的尸体如何处置?”
“就地挖坑埋了!他奶奶的,如果不是担心这么多尸体引发混乱和瘟疫,真该让这些该死的害群之马暴尸荒野,身为军士居然随意听从他人的调遣前来围杀贵人,真真是给咱大楚的军士丢人!也不知道这次的事情,会不会牵连到军部的将军们?”刘文虎咬牙切齿的骂道。
“是。”
待前来询问的禁卫离开,先前那个禁卫继续和刘文虎闲聊道:“头,他们不是说是因为朝廷没有发饷银才出来拦路抢劫的吗?”
“你是不是傻?军令有多严厉你不知道啊?哪个傻子真的会因为区区饷银就铤而走险出来打家劫舍,还穿着军服?不怕连累家人吗?别忘了,军士没有得到上官的同意,私自离营,将以逃兵论处,不仅自己会被抓回来处以极刑,直系亲人也全部会被没为官奴。
他们光天化日之下,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出营,肯定是得到了守城将军的手令,摆明了就是来杀人的,依老子看,这伙人胆子大到连伪装都不需要,恐怕这事和昌庆府的知府也脱不了关系,而且,他们也没打算留活口,刚才会那样说,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原来如此,还是头看得明白!”禁卫小小地拍了下刘文虎的马屁。
抬起马鞭轻轻敲了敲禁卫的头,刘文虎笑骂道:“猴崽子,少拍老子的马屁,赶紧去帮忙埋人,虽说贵人们有林将军护送,但是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要早些赶去与将军汇合为上。”
“是。”
因为离昌庆府府城本就不远,只半个时辰,车队就进了城,照旧入住城内的四海客栈。
四海客栈也是一家类似全国连锁的客栈,隶属于大楚国稍逊云烟商行和炎黄商行的另一个大商行—隆福商行,该商行主营客栈c酒楼和票号等业务。大楚流通最广,使用最多的银票就是隆福商行旗下的产业—永昌票号发行的银票。
林秦氏等女眷在发现有人拦路打劫之时,就被林家文要求躲在马车里不得现身,所以除了最初听闻有劫匪时受了些惊吓,后面的事倒是都没看见,到客栈下车时,只是比较疲惫,脸上并未有多少惊恐。
倒是林家栋和林家梁,偷偷瞟了萧云夕好几眼,明显是被发飙的萧云夕给吓着了。
对着两位舅舅呲了呲牙,萧云夕若无其事地背着手蹦蹦跳跳进了客栈,好似刚才那个大发神威,一招灭杀上百人的杀神不是她似的。
互相苦笑对视一眼,二人决定从今往后都不去招惹这个外甥女,实在是她刚才如此平静地跟杀鸡宰羊般收割人命的模样太渗人,而且,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这个天天笑眯眯,人畜无害的小丫头,功夫居然高得如此吓人。
虽然一开始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兴起了学武的念头,不过只过了片刻就被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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