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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跟你费这个劲干嘛,你自己的事,你自己都不伤心,旁边人再怎么说也是不管用的。”
宋凯茵推开贺堇年,这次倒是推开得很顺利,她的手只是抵在他胸膛上用了一分力,便轻松的推开了,她自己都意外了一下下。
好在是面前宽阔了,宋凯茵从沙发背上跳下来。
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对牛弹琴那种无力感,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可还没等她走出两步,贺堇年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别着急啊,你说的那些我都听着呢,你真的打算要这么劝我?”
宋凯茵展开眉眼,往后侧了一眼,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有点多余,看他干什么,不看!立马果断的把头扭回去。
“我劝不劝的重要么,你会听吗?”
“重要啊,你劝比谁劝都管用,就算是我爷爷,那也没有你劝我一句来得重要。”
油嘴滑舌!
她哼一声:“就光会嘴上说好听的,我刚才劝你的时候,你那满不在意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不在意。”
贺堇年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头埋进她脖颈间,闻着她的发丝和体香交织着的香味,舒服的喟叹一声,“我这个人啊,护短,也只在乎家人朋友,你要劝,那也得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不是,只有——”
他贴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拂在她敏感的耳郭旁,且故意的将自己的声音给压成了气音:“只有我家人的劝,我才会真心实意的听,听到心坎里去。”
宋凯茵是聪明人,在宋氏还没有倒台之前,她也已经是宋氏里的一个小小部门副经理了,一两年在职场上的学习,也学会了一些看人脸色,和听话里话的本事。
贺堇年的**并没有藏着,说得那么明显,这些话传进她耳朵里,莫名其妙就往心底走去了。
都说人的七窍和血液经脉都是连接在一起的,一点都不假。
明明只是用耳朵来听,可就是实实在在的落在她心坎上,让她不由自主的去在意了。
“凯茵,你懂我的意思吗?”
&nsp; 怎么会不懂。
他是在求婚啊。
宋凯茵差点就坚守不住阵地了,这样的发展是不是太快了,还是自己稍微一给他点好脸色,对他的态度也稍微的松泛了一些,他就开始蹬鼻子上脸,顺杆爬了?
这样可不行啊,以后怎么管得了。
宋凯茵故意摆出一副不接受的表情,“先把儿子的户口问题解决了吧。”
“然后我们就去领证?”
贺堇年嘴漂,接话也接得快:“你嫁给我,成为我的家人,最亲密的爱人,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宋凯茵背着他,越发的压制不住笑意,她赶紧把脸转到别处,不让他看见,勉强的把那丝笑意给控制住了,才说:“那件事还早。”
贺堇年急了,“不早了,我都死乞白赖的赖了你一年多了,哪里还算早。”
宋凯茵眉眼一横,母老虎的潜质瞬间露了出来,“我说还早就还早,你要是不愿意,那儿子的户口也别上了,反正我是单身,上到我户口上也容易。”
“那不行!”贺堇年使劲的瞪眼,“那不行啊,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有这个想法,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宋凯茵干脆也不说话了,故意晾着他。
贺堇年也想撑一撑,可他撑不住啊,努力了这么久,才终于有了今天,他可不敢和她对着干,要是惹毛了,以后就彻底断了他的甜头了。
思来想去,他不得不先妥协,“好好好,先办儿子的户口,其他的事,我先不提,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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