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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一早,浩浩荡荡的一大批人闹哄哄得就寻到了轻音两人所在的山洞。
领头的太监看着形容惨烈地两人,忙躬身跑了过去,招呼着几个太监宫女过来。
“快快,你们两个扶殿下起来,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侧妃抬进轿子里啊!”为首的太监急不可耐地催促道。轻音靠在赵瑾言的怀里,因为沾上了他身上的血迹,所以一行人都以为两人都受了伤,哪知道轻音在赵瑾言的保护下毫发无损?
“出去候着,”听到太监尖锐的声音赵瑾言皱了皱眉,更是制止了几人过来想扶起怀里轻音的动作。尽管深受重伤,但赵瑾言面色凛然,叫底下一众人骇然地退了出去。
轻音还没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就见自己猛然腾空,被赵瑾言抱了起来,他那只胳膊因为用力也渗出了丝丝血迹,染透了包扎着的布料,透了出来。
“快放我下来!”轻音不敢用力挣扎,只揪着他另一只胳膊上的衣袖,摇晃道。
赵瑾言看都没看肩膀上不断出血的伤口,只低眉若有所思地看了轻音一眼,然后抱得更紧。
“这辈子都不会放的。”赵瑾言沉着声在她耳边缓缓吐出这几个字,脚步有些虚浮地朝洞口走去。
轻音眼眶有些酸,转过头把脑袋埋进了赵瑾言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胳膊,闭上了眼。
轻音不过是受了惊吓再加之过度疲劳,太医开了几服药也就没什么大碍了,相比之下赵瑾言的情况就有些糟糕了。
先是受了箭伤,直接伤到了骨头,本来勉强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恐怕没有几个月的修养恢复不过来。胸口的伤倒是并不深,上几天的药也就能够慢慢结痂痊愈了。
赵瑾言躺在榻上听着太医说着这些,没有多加在意,比起上辈子,现在受了些皮肉伤,已经是万幸了,更何况,轻音没有出事。
淑妃坐在一旁,听完太医的叮嘱,又瞧了瞧儿子面色淡淡的模样,心里却不这么想。刚刚她听底下的宫人说,本来瑾言的伤势不至于如此之重,却因为是执意于亲手将轻音抱上马车才导致伤口裂开,心里难免对轻音产生了一丝不满,尽管在此之前她还心存愧疚。
可是她不想想如果不是轻音给她儿子包扎了,他现在还能好好地躺在这里吗?
等太医走后,淑妃遣了宫人都推了下去,这才忍不住开口。
“瑾言你怎么如此糊涂,你的命多宝贵,那也是可以拿来儿戏的吗?”淑妃因为担心才出口有些冲,看到儿子苍白的脸色,才将将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叹息着埋怨道:
“瑾言,当初母妃让你娶了轻音为太子妃你不肯,还求了你父皇,险些与安国公一家闹僵,母妃只以为你是真的不喜轻音也就没有逼你,哪怕你娶了那胡菀之,母妃也只想着你喜欢就好,不曾挑剔,可如今,”淑妃想到这短短时日以来赵瑾言做的荒唐事,不免提高了声调,“你瞧瞧你做了什么?险些丧命了你知是不知?”
淑妃本以为这几年儿子懂事了许多,却没想到还是这样任性胡闹,想到一出是一出。
胡菀之......赵瑾言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咀嚼这个全然陌生的名字,只觉得有些可笑,上一世她是赵瑾怀的正妻,和自己全然没有半分关系,可他却忘不了自己从太子之位掉下来之后,她对轻音的嘲弄,纵使他的女人背叛了他,也不容不得她人嘲弄。
想当太子妃?没有问题,给你便是,然后让你失去所有,那滋味想必能让你一生难忘。
他是恨轻音背叛她,但是自从重生之后就从未想过要放手,这一辈他一定要牢牢地把她绑在自己身边,再恨,再累都不想放手了,因为那样,心更空荡。
赵瑾言没说话,一脸平静地任淑妃责备。淑妃也不敢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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