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等我然后仔细检查一下今天的信件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信把它找出来我一会要看。”说完这话以后他已经下车小跑着向二号楼跑去。
曾善学答应了一声然后仔细咀嚼起老板刚才的那句话。一定是出事了他进一步肯定但貌似不是自家老板的事情否则的话他应该立即回自己的办公室至于事情究竟和谁有关一下子还看不出来。
对了这事好像和一封什么特殊信件有关想到这以后曾善学也连忙从车上下来迅速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的脑海中猛地印出早晨拿的那一沓报纸和信件当中有一封当时看了他就觉得有点异样只不过后来老板叫了没有时间仔细去看现在他想了起来那个信封上应该没有邮票怪不得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是怪异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曾善学推断得一点没错确实是出事了这事虽和朱立诚无关但他也不能置身事外。刚才那个电话是田长业打来的让朱立诚立即到他的办公室去还问他是不是看过那封信了。
朱立诚被他说得有点莫名其妙回答道自己一早就去教育局开会了还没有去办公室。
田长业就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朱立诚的头脑当即就晕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恨自己上次想到那事以后应该及时提醒一下田长业现在终于搞出事情来了。他冲着电话说道:“你别着急我这就过来。”
说完这话以后就急急忙忙从陈玉琼家里出来往市政府赶了。
朱立诚进了二号楼以后把脚步放缓了气定神闲地往前走着只是到楼梯上的时候加快了一点速度。
上了三楼以后迅速往田长业的办公室走去到了门口刚准备推门。田长业的秘书走了出来为难地说:“朱市长对不起刚才田市长吩咐了他现在谁也不见他一上班就把自己关在里面了。”
朱立诚听后点了点头笑着说:“没事我刚和他通了电话。”
秘书听后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被田长业早晨时候的态度给吓坏了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大声喝道:“今天谁也不见不准放任何人进来!”他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现在见朱市长进去了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说实话他一直相见去看看可又怕挨骂心里正打鼓呢。
朱立诚推开门以后只见办公室里面布满了烟雾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透过烟雾可以看见田长业颓废地瘫在椅子上满脸死灰。
要不是事先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朱立诚真会被他这个样子吓着。他没有吱声默默地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冷风吹进来以后烟雾渐渐散去等了一会以后朱立诚重新又把窗户关上倒不是因为怕冷而是担心隔墙有耳。
他走到田长业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面坐下低声问道:“田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着你也不能这样呀!”边说边指了指田长业桌上的烟灰缸里面足有十来个烟头难怪屋子里面像失火了一般。
田长业没有开口有气无力地看了朱立诚一眼然后指了指桌上的两张纸片。朱立诚见状连忙伸手抓起了那两张满是字迹的白纸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内容并不多不到三分钟的功夫他就看完了。
看完以后他随即拿起桌上鼓鼓囊囊的信封手轻轻一摸果然感觉到了里面有不少张照片。
朱立诚没有看里面的照片把信封和信纸一起全都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皱起了眉头头脑子里面快速地盘算起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搞这个材料的家伙们真是太狠毒了不光详细地罗列了田长业和苏梦雅的风流韵事而且还有照片为证要想抵赖的话根本不可能最要命的是人家在信的结尾处说明了不光泾都市科级以上的干部人手一份泯州的处级以上也一个不落。
这样的做法显然要置田长业于死地是谁和田长业有这么大的矛盾呢朱立诚把能想到的人在头脑里过了一遍还是没什么头绪按说这种可能性应该不是太大好像田长业并没有和谁结下这么深地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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