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那两保安和那女人,还有那瘾君子可是看见的,这大头男人只是扬了一下手,就把扩音器毁了,这样的人,肯定
是会法术的。迪化宗教林立,民族众多,生活在这里的人,不管是信什么教派的,他们都笃信鬼神的存在,更笃信有些人是可
以修炼法术的。对他们来,什么隔空取物,什么凌空而坐等等,都是真实存在的奇妙法术。
所以,他们看到花冬九只是聂紧两指扬一下手就把扩音器毁了,那是因为这家伙会法术,而且很厉害。花冬九的铜钱镖实在太
快,他们的目力哪有可能在这种环境下看得到?别他们,就是坐在角落那边的绵里针也没看到,虽然她也是练家子。
懂法术的人,在这个地方的人既敬又怕,那两保安身子抖的像筛糠一样道“这…桌…子…是给…给曼爷…爷留的,就算…算他
没来…来…也得留着,每个场…子都….一样。”
如果是熟客,老客,提前打个招呼让留个座,晚点儿来,那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个曼爷也太霸道了吧,没来也得把最大的
桌子留给他?
“曼爷?什么曼爷?你知我是什么爷么?”这子又开始玩人了,这是他最熟悉的把戏。花冬九时候可以把整个天福镇的人玩
的又惊又怕,就知他的招儿有多厉害了,何况后来又坐了三年牢。坐了三年牢对他来就如读了三年社会科的大学,因为里面
什么招儿都有得学。
所以,他现在的玩人招儿,不算登峰造极,已是
“你是…是什么爷?”胆子大一点的保案已停止了发抖。
“先告诉我,那曼爷是什么玩儿?”花冬九坐在那特制的椅子上,把脚放在那大桌子上,然后掏了根烟叼在嘴上,对那女人招了
一下手。那女人看了一下四周的人,又看看花冬九,不知是帮他点烟好还是装看不到的好,因为帮他点烟的话,十有**会被
曼巴赫的人当成是和花冬九一起的。
很是奇怪,场子里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人为没有音乐而吵闹,这么多人在这屋子里,居然有点儿鸦雀无声的感觉。
曼巴赫的名字别在迪化,就是整个西域都是很让人害怕的,这大头子居然要挑战他,有些人被他的豪气镇住了,有些被他
的大胆吓住了,更多人是想看看这大头子是怎么死的。
“干嘛?要我请你喝酒,让你点一下烟都不愿意?你不愿意我找别人了哈,不过我不会再请你喝酒了哦。”花冬九抬头看了一圈
在场的人,笑了笑,“谁帮我点烟,我请他喝这里最好的酒。”
“我来。”应声而出的竟是练绵里针的那女人。只有那个要花冬九请喝酒的女人知道绵里针是和花冬九一起的,因为花冬九进来
场后,她就盯上这个青头仔了。
绵里针也是一个不怕事大的,他看花冬九在场中自演自唱的过瘾,早就想参与了。
花冬九深深吸了一口烟,对那个已不发抖的保安“去,叫搞服务的把这里最好的酒上一瓶。这里的服务怎么这么差呢?客人
要喝酒还要三翻四次的催。”
凡是在这种地方讨饭吃的人,都是眼明心亮的,现场的班头早派人去请老板了,听得花冬九要最好的酒,也早就叫人去取了,
只是还没到而已,这子忒心急了点。
“酒来了,场最好的酒,是最好的妈的烈,酬宾价三万八千八。”一个服务生端酒送上来,也不知他是习惯性这样报价还不是
真的看不清现场状况想收钱,居然一路过来一边报价。
“我不喝妈的烈,我要喝拉稀。”反正是闹事儿,绵里针配合的倒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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