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盯着自己的手,只当他又不好意思,就收回手说:“总之,我希望你和十一都能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儿,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有能力保护自己关心的人,不要轻易为人影响利用。”
小白回过神,看向景悦的目光格外明亮,“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那……行吧,去练剑吧。”景悦突然觉得气氛有点古怪,就也站起来说,“我去夫人那儿,跟她说说孟天师给小和看病的事。”
曾姮午后要回大司徒府一趟,便只跟孟皓打了个招呼,没有跟进诊疗过程,景悦其实都不知道曾姮回来了没有,只随便找了个借口,和小白分开,往曾姮居住的主院去了。
巧的是,她走到主院门口,就遇见了刚回府的曾姮。
“你这是得了消息吗?来的倒巧。”曾姮笑道。
“我估摸着您该回来了,就想先过来等着,没想到正撞上。”景悦说完这句,就把孟皓给景和看病的过程讲了,最后叹道,“孟天师修为真是深不可测,可惜,代价太高。”
曾姮进了房,叫侍女们退下,问道:“什么代价?”
景悦如实讲了,“其实我有点不明白,孟天师如此受大王信重,怎么还会缺人驱使,非要我们小白和十一这两个傻乎乎的?”
“是啊,想给他效劳的人,排成一列,大概环城一周也排不下,不说别家,我们曾家就有好几个年轻子弟想找门路,去清泰殿做个童子呢!不过,十一身份特殊,小白的修为,在你们这年纪也是凤毛麟角,孟天师若有些不方便给人知道的事,让他们去做,倒是便宜的很。”
景悦道:“那定是连大王也不方便知道了。”
曾姮一笑,斜她一眼:“这话想想便罢了,就算是真的,大王大约也不想听。”
景悦笑道:“我也是随便说说。孟天师非得要他们两个的原因,我其实更倾向于意在丹崖,那日孟天师就问过小白知不知道丹崖有一种仙草,他们又非得把青翼要走,显然对丹崖兴趣不小。”
“再感兴趣又如何?丹崖孤悬海外,早年的修真界,能人辈出,也没见谁能登上丹崖。不过你不答应是对的,这两个孩子都太纯善,就这么交到孟天师手里,我可不放心。”
曾姮说的这么理所当然,把景悦逗笑了,“怎么您说的,跟他们俩是您的孩子一样?”
“怎么?不行?”曾姮笑着反问,“你们是舜英的生死之交,我看着就都跟我的孩子一样。”
“这样的话,干脆让他们两个认您做义母吧,有您撑腰,也免得有人欺负他们。”
“我倒是想,就怕他们俩不乐意,别再以为你们不要他们了。”
景悦失笑,正想再说一句,把这事说定,曾姮看着窗外,忽然说:“怎么又下雪了?也不知道舜英进宫去了没有。”
午后大司马府传信叫牟舜英去,他去了一直没回来,景悦听曾姮这话,知道她大约是因为昨日出事,担忧儿子,就说:“夫人放心,七哥行动定与大司马一处。”
大司马牟久严修为已达炼气化神第一重,在雁国,有这等修为的,除他之外,只有大司徒曾放和刚刚进阶的国主甘曜君。而且牟舜英自己修为也不低,这祖孙俩在一起要是还能出事,雁国怕就要亡国了。
曾姮想想也是,一笑道:“做了娘就是如此,总好操些没必要的心。时候不早,你们该吃晚饭了,回去吧,我也该入定一回。”
她已经辟谷不食,景悦依言告退,回去跟那兄弟四个一起吃了饭,就提起让小白和凤十一拜曾姮为义母的事。
“夫人挺喜欢你们两个的,你们俩呢,一个没见过亲娘,一个不记得了,不如干脆认夫人做义母,有这个名分,也免得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打你们的主意。”
小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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