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小的还要吃饭,不用管我们。薛小哥快回去吧,辛苦了。”
薛景行便告辞回去,到小院时,蓝治长正坐在院子里,给几个小姑娘讲故事,他笑一笑,自去洗手做饭,很快就烹调出四菜一汤端上桌。
蓝治长迈着四方步走到桌边,一边唠叨着:“说了多少次了,这等灵气充裕的食物,不可精烹细调,失了原味不说,还损了灵气!”一边自己动手,先盛了一碗山珍鸡汤晾着。
小姑娘们不像老道这么口嫌体正直,已经团团坐好,流着口水等薛景行给她们盛汤。
薛景行看她们都眨巴着眼睛,充满渴望,便笑道:“吃吧吃吧,我给你们盛汤,小心烫。”
几个孩子立刻伸筷,一边吃一边此起彼伏的惊呼:“这是什么?这么好吃!”“好香呀!是我今天送来的兔肉吗?”“这个真甜!是樱桃,樱桃也可以做菜吗?”“呀,这豆腐里有鱼肉!”
薛景行耐心回答:“那是清炒的莲藕片。是啊,兔肉过油炸过,再撒香料,格外香一些。樱桃是用米酒酿过的,加了糖桂花,我想你们应该喜欢吃甜。鱼肉是剔下来之后,塞到中间挖空的豆腐里的。”
蓝治长看小丫头们吃的飞快,眨眼间盘子里就少了一半,不由着急,问薛景行:“你就做了这么多?”
“还有呢,我再添菜,您放心吃。”
老道这才满意,从储物鱼袋里找出一小坛陈酿来,给自己倒了杯酒,美滋滋的一边喝酒一边吃肉。
薛景行看他爱吃兔肉,特意单独给他盛了一碗放他跟前,又把其他菜添满,才自己盛汤吃饭。
不一会儿馨果吃饱,看见老道端着杯子喝的很美,就溜过去问他:“道长,你喝的什么呀?”
“酒啊,你没见过么?”蓝治长眯着眼睛问小姑娘,“一醉解千愁,知道么?”
馨果摇头,蓝治长自嘲一笑:“是啊,你小姑娘哪有什么愁?”说完一口喝光杯中酒,喃喃道,“少年不知愁滋味……”
馨果似懂非懂,转头问薛景行:“薛小哥,你也喝酒吗?”
薛景行摇头:“喝不起。”
馨果更不懂了:“什么意思?”
“我们家穷,买不起酒,酒很贵的。”
小姑娘对穷也没有概念,“什么叫穷?买是什么意思?”
蓝治长就笑了:“你不用懂,左右你一辈子都会留在问剑谷,穷也好,买卖也好,都与你无干,无干!”
馨果不太服气,当晚回家就拿这些问题问了她姐姐,她姐姐比她大不了多少,也不太懂,第二天又问青莲。
青莲将原话复述给谷主白虹,“奴婢一直想不通,这薛小哥明明看起来资质不错,修炼起来进步神速,怎么这么大年纪还未入门?之前奴婢都没看出他竟是个法修。现在又说家里穷,连酒都买不起,修真界再穷的人家,也不至于如此吧?”
“岂止是他令人想不通,那蓝治长更令人想不通。紫清宫一向等级分明,能穿深蓝道袍的,只有各脉之主的亲传嫡系弟子,他自称是广崇台弟子,那么广崇台台主就是他师尊。可据我所知,广崇台台主道号明毋,弟子都是心字辈。”
“这么说,他是冒充的?”旁边穿黄裙的丹桂问。
白虹摇头:“冒充不了,这老道调息之法确是紫清宫心法无疑,而且这几日我常见他出来观星,口中念念有词,显然对天象颇有钻研。但他修为又低的不可思议,瞧着至少有五六百岁了,却仍卡在炼精化气第三重境界。”
她都想不通,几个婢女就更想不通了,白虹也没再说,只吩咐青莲:“忙去吧。那个薛小哥,性情直爽些,你想法套套话,若不方便,就叫几个小的去。”
青莲应声告退,又去找薛景行陪她们演练阵法,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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