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她是怕了不行吗?!
可怜巴巴。
荆西看着穆谷的反应十分有趣,正想说什么,听到善柔的声音传来,瞬间浑身紧绷,别扭的转身走了。
走远了,才觉得哪里不对,他在别扭什么?
看到荆西的身影远了穆谷吧嗒着嘴,把地上的一捆玄株解开,一株一株的仔细检查,确保无误之后,放在大叶子上裹好,又用兽皮带子捆好放在岩石上。
“哪儿来这么多玄株?”善柔看着穆谷蹲在地上忙碌,扑扑身上的灰尘说道。
“荆西拿来的。对了阿娘,他跟踪我!”穆谷搂着善柔的手臂说道,边说边看善柔的反应。
只见善柔面色如常,并未惊讶或者恼怒等表情,穆谷就明白了这中间的曲折。
看来,荆西跟踪她是善柔默许的。
否则,以善柔的暴炭脾气,知道了肯定要吵将起来的!
“嗯,兴兴许是保护你呢。”善柔支吾着笑了,岔开话题接着道:“你阿爹呢?”
知道善柔不欲多解释,而且也不算坏事儿,穆谷并未再深究,应声道:“给平四送药去了。”
“嗯,”善柔收拾好,凝视了一眼穆谷,拉着她坐了下来,把压在她胸口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三儿,当真是白云和桑月害你的?
虽然上午到家后,穆谷已经把始末跟善柔说清楚了,但是善柔始终不放心,越想越觉得不安。
白云城府得有多深,才能瞒过大家的眼睛,面上一套,背地里这样坑害她的宝贝崽崽。
也是她这些年对三儿疏于教养,因着她两个阿兄的缘故,自己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三儿,养成她如今这幅娇纵的模样,对三儿之前的所作所为,也只以为是崽崽,胡闹不当真,没想到引来这样的大祸。
虽然刚才罗斯来的时候,她嘴上说着事情不能做太绝,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但心里着实不安。
“真的,阿娘,千真万确。”穆谷看善柔的神色肃然,一脸正经,也收敛了笑意,认真的回应道,“上午我已经把始末都跟阿娘说清楚了,以前是我蠢笨不知人心,这次溺水,脑子好像一下就开窍了,许多事情都分辨的清了”
人生不易,演戏不易~~
“不行,她既然存了这个心要害你,就不能让她安然无恙的在部族活动,要不然哪天又动了歪念头,”善柔对穆谷放过白云的做法十分不认同,忽的站起来,使劲儿拽着穆谷说道:“走,去平四家找你阿爹,让他给你做主。他忙了一天,肯定还没听到这些消息,但凡知道了,也不会轻易放过白云和桑月的。”
“阿娘,”穆谷看善柔的急脾气又上来了,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回了原位,慢声道:“阿娘别急,听我说。”
“怎么不急,这事情不能拖,多拖一刻,阿娘的心就多揪一分,”善柔长吁短叹,心焦得慌。
“阿娘,白云那么下作不堪,难道我会轻易放过她,让我自己身处危险之地?”穆谷看善柔焦心的不能行,如果不把她的打算说出来,只怕善柔得急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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