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这身衣服,有多久没穿了?
大概是从北胡那边回来以后吧,有几年了。没有值得出手的人,自然就没有理由穿上这一身极适合出拳打架的衣物。水火棍在城主府正厅的侧墙上悬挂了这么长时间,想来也是寂寞如雪。高处不胜寒,在这世间,除了世间的本身以外,想来也实在没有什么能让他萦于怀中了。
当年。
当年。
当年这两个字实在太沉重,不是必要的时候他并不会想提起。因为他的当年,绝不仅仅是简单的数十个三百六十五此日出日落这么浅薄。他的当年,厚重得如同世间所有的山峰累加在一起,世间所有的河流汇聚在一起,世间所有死去生灵的鲜血累加在一起。从一个小小的燃烧的山村中爬出来的那个少年,一路披荆斩棘、浴血奋战,眼下终于站到了世间的最过,喝酒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他早早的就给戒了。
如果楚羽见到他,一定会惊奇的叫出声来。
这位巫山中与群狼一同长嗥的男人,舒服的抖了抖屁股。
放了个屁。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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