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习惯了整天紧绷着神经,上阵杀敌,突然的放松下来,君悦觉得有些不习惯。
而且作为一个母亲,一闲下来,就会想起糯米团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长高了没有,长胖了没有,会叫娘了吗?有没有生病?
好想任性的跑回赋城啊!
还有连琋,虽然相互通信,知道各自安好,但她仍止不住的想他。想他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想她?跟吴刚和古笙他们合不合得来?最重要的事,有没有半道纳了个小妾?
她恶狠狠的想,他要敢纳妾,就离婚。
虽然他俩这婚也是有实无名,没登记也没婚礼。就是两个人往地上一磕头了事。
她住的院子里有一架秋千,此时她正无聊的仰躺在秋千上,身穿一身常服,望着头是郡主让人送来的啊!”
“也许画的确是姐姐让人送的,但这画应该是出自公孙展之手。”
房氐一愣,“公孙副司?他怎么会?”
这字迹不是连城模仿公孙展的字迹,是他还魂前惯用的字迹。她认得。
他怕造成误会,所以特意换了字迹,以郡主的名义送来。他了解她,也事事为她着想。
真好,有丈夫,有挚友,真好。
院子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君悦抬头看去,是一身戎装的郭怀玉。
郭怀玉正准备开口说话时,君悦已抢先招手道:“怀玉,你过来,看看我儿子。”
郭怀玉“哈”了声,脑子短路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王爷的儿子......在这?
“怎么样,可爱吧!”
却见王爷两手拿着一幅画,展给他看。那画上是一个小孩,穿着红棉袄带着红色的虎头帽,精气神十足。眉宇间有点像王爷,都是给人一种张扬的感觉。
“的确可爱。”郭怀玉由心赞道。
君悦将画翻过来,正面朝向自己,骄傲满满道:“那是,这可是我儿子呀!这大眼睛,这小嘴巴,啧啧,简直跟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嘛!”
身后房氐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天下的母亲大抵都如此吧!喜欢夸自个儿子,喜欢炫自己儿子。
即便尊贵在上,不可一世的王爷也不例外。
“哎对了。你来做什么?”
炫归炫,君悦也没因为炫儿子而耽误了正事。
郭怀玉正声道:“武翦捉到了。”
“嚯!”君悦压低嗓子发出一个鼻音。“这位爷,最近东搞西搞游击战倒是打了不少。要不是我们放水,他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搞了这么多天。”
她将画卷起来,交给身后的房氐,嘱咐他:“收好了,我晚上还要看的。”
而后人站了起来,“走,看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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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是一城父母官办公的地方,同时也是住的地方。前院是公堂,后院是住所。就像现代有些单位一样,员工配有宿舍。
公堂的大门关着,堂上两侧站着提刀的姜离士兵,中间是五花大绑的武翦。君悦坐在堂上,左右是房氐和郭怀玉两大护法。
这阵势有点大了。
一般人搞大阵势,一是真的有实力,想通过大阵势给对方以威慑的作用。二是没实力,通过搞大阵势的方式掩饰自己没实力的事实。
和真胖虚胖是一个道理。
不过君悦觉得,今天不需要这阵势。
她叫其它士兵都退了出去,让房氐也退了出去。自己走到武翦面前,看了他一眼,绕到他身后。
“干什么?”武翦警惕的后退一步。
君悦翻了个白眼,“你说干什么,松绑啊!还是你喜欢这种方式?”
武翦心知误会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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