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自到场?
邬骐达猛地看向啟麟身后的啟囸,一双眼睛怒瞪,定是太子搞的鬼。
啟囸一双眼睛笑得那叫得意,还冲对方挑挑眉,嘴角的阴笑快咧到耳根子了。气得邬骐达就要冲出去,道:“是他......”
“回去再收拾你。”啟麟却是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无论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已至此,他们都不该在这个时候起内讧。否则的话蜀军分崩,难保吴兵不立马就地解决了他们。
“连城。”
君悦一口气跑到揽月台上,冲着人群中的那抹金色身影喊道。
身后传来的动静,令正在奋战的几十人同时的一怔。同时的,台下传来了歇兵的号角声,正在围攻的蜀吴军警惕地纷纷后退,让出一条血路来。
连城充满血色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抹白光。那白光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连城。”
连城,这世间还会称呼他这两个字的,只怕只有那个人了吧!其他人不是称他皇上就是陛下,或者是皇兄或者是齐帝,只有她还如常地叫他的名字。
眼睛里的血色渐渐退去,他的视线恢复清明。那个款款向他走来的,果然是她。
“我还以为,刚才是我出现了幻觉呢!”连城眼底一笑,竟然笑得暖暖的。上午的阳光自他背后撒过来,令他的笑容就像暮春的金银花一样,暖黄暖黄的。
君悦走近他,看着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到脚底都是血的男人,就像滚了几个月的泥不洗澡一样,狼狈极了。
他变化很大,印象中的清冷孤傲、光风霁月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陷的眼窝,胡乱的胡渣,以及染了风霜的皮肤。
不过两年未见,他都变得她快不认识了。
君悦对左右横戟警惕的蜀吴军喝道:“还不滚远点。”
她声音不小,台下的人也听到了。啟麟和权懿同时地挥挥手,勒令台上的兵士退后。
等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连城走向她两步,问道:“你怎么跑来了?”
又自个猜测道:“是来送我的吗?呵,说实在的,我既希望你来,又不希望你来。”
“连城。”
“我让你失望了是吗?”
君悦摇摇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该摇头。
连城自嘲道:“我还曾经大言说要把这这天下打来给你当聘礼,我让你做这千古一人女皇。如今看来,不过一句笑话。这也许,就是父皇对我的惩罚吧!”
君悦不解:“先皇?”
不是先皇让他做这齐国的皇帝吗?又何来的惩罚呢?
连城嗤笑了声,道:“我都要死了,就告诉你吧!父皇其实,是被我气死的。”
君悦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她也猜测过。
当初蜂巢说先皇应该还有几日可活,他不该在那个时候死的。而且死的时候只有连城在他身边。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她问。
连城反问:“一定要知道吗?”
君悦不语,将决定权交给他。他想说,她就听。他不想说,她就不再问。
然而连城却是道:“因为你啊!”
君悦蹙眉,这事又怎么跟她扯上关系?
“你还记得父皇临死前为什么还要你来恒阳吗?”他问。
“先皇说是过中秋。”君悦道。
然而她也知道,过中秋不过是个借口。圣旨传到姜离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就是昼夜不停也不可能在中秋夜赶到恒阳,又怎么可能是为了过中秋。恐怕是为了其他事吧!
连城道:“当时吕济生寄来密信,说是姜离要图谋造反。房绮文也递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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