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他萧家自己的意思了。
兰若先两眼放光道:“怎么样,要不要我继续查下去?”
君悦负手往回走,道:“查还是要查的,但不要声张。”
就当是给公孙展面子,饶了他岳家这一次。
不过这萧家也真是过分,她君悦也不是吃哑巴亏的人。睚眦必报,她很喜欢做这种事。
“他萧家既然是姜离第一布庄,整天不想着怎么卖布,倒想来杀我。行,我让你后院起火,看他还有心情来害我。”
兰若先兴奋道:“你又打什么歪主意了,能不能带我玩玩?”
君悦想了想,也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萧家能有今日,估计也干净不了。”
一点就通,兰若先意味深长的哦了声,道:“懂了。”
君悦欣慰,“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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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王,陛下正在与众大臣议事,您不能进去。”
寂静的殿外,响起了太监小影子的阻拦声。
连琋不为所惧,直直进了勤政殿。殿内,连城的确正在召见几位朝臣。
见他进来,几人纷纷呢转身朝他行礼。
然而连琋却是直直盯着连城,没有任何动作。几位朝臣有些不满,见了皇帝不行礼,简直目无君上。
连城却是无所谓道:“好了,此事就按诸卿的意思办,至于人选,容朕再想想。没事就先回去吧!”
几位朝臣恭敬地退下。
连城后背靠着圈椅,端了桌上的茶杯呷了口,而后问道:“来做什么的?一脸不善,谁给你气受了?”
听着,真是一副兄长宠溺弟弟的语气啊!可是连琋完全不会把他的话当真。
不,不是不会,是不敢。
“你为什么收回对姜离的军费拨款?”
连城拨弄着茶水的动作一顿,脸上也没了刚才的和善,不答反问:“你在质疑朕的决定?”
“是。”连琋不卑不亢道,“姜离本来就没有银子,你让她上哪去弄这么多银子来养活军队?”
连城清冷道:“你别小瞧了她,她有的是办法。”
“是,她是有办法,可这想办法也足够将她累死。她现在面对那些世族已经焦头烂额,你却还要在此时断了她的口粮。你是不是觉得她上窜下跳的看起来厉害得很,是不会累的啊!”
上次他看到她时,明显的感觉到她很累。不是连日赶路的那种身体上的累,是从心底生出的疲惫。
世人都说她厉害,又是收权又是实施新策,还有闲情讹诈西蜀。可他们只看到结果,谁看到她做这些的过程?
他们只看到她白天里的耀武扬威,有谁见到过她晚上时独自反反复复的推敲细算?
她是个人,是个女人,她也会累的啊!
连城将手中的茶杯搁在桌上,清冷道:“这不关朕的事。当初朕许她军费,那是朕的仁善。如今朕收回这承诺,她也不能说朕无情。毕竟那四十万两,本就不是她的。给她,她可以要。不给,她也不能抱怨。”
连琋定定地看着他,十分地不解。
他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还要如此残忍的对她?
他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是,你是皇帝,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臣弟只是想提醒你,再怎么说姜离也是齐国的国土,又地属边境,莫要寒了将士们的心。”
“放肆。”连城凛戾地一喝,“朕不需要你来告诉朕,如何为君为帝。朕看你是平时太闲了,所以才有时间来跟朕说这些有的没的。既然如此,临淄那边河口决堤,刚才朕和几位大臣已经商量好了解决方案,你便作为钦差,赴临淄赈灾去吧!”
连琋只是淡淡应了声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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