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
君悦热火朝天的找那帮洗劫了王宫的土匪,找了半个月,到二月春寒料峭时也没找到。
不仅没找到,他还得以自己的名义向姜离的商家借了十万两银子,用来维持王宫和朝廷的开支。
王室向商贾借钱,古往今来这也算一桩奇葩事,在各国那里又闹了一出笑话。
然而更可笑的是,派出去的人土匪没找到,到是把蓝韶余孽梅书亭给找到了。
君悦看着悠哉坐在囚笼里、被押回来的梅书亭,简直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说大哥,你这一朝失踪,闹得我姜离那是鸡飞狗跳乌烟瘴气。你看看我,家被搬空了,身上挨了两刀,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倒霉的人吗?”
梅书亭很老实的摇头,“没有了。”
还好心的建议:“王爷,趁还能活着,就好好活着吧!不然等岁贡没能交去朝廷的时候,你可就没得活了。”
君悦嘿了声,“你敢诅咒我。”
鞋底踢了囚笼一脚,气道:“妈的你就是看我长得比你漂亮,你嫉妒,所以才要害我。”
梅书亭嘴角抽了抽,边上站着的押解差嘴角抽抽。
君悦气急,“抽个屁啊你们抽,妈了个吧唧,把人给我送西蜀去。告诉他们西蜀的人,人给他们送回去了,再搞丢了就不关姜离的事了。别有事没事就扬言踏平我们的威胁,威胁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烂摊子全让我们自己收拾。妈的。”
梅书亭好心提醒:“王爷,注意形象,不要说脏话。”
“你闭嘴。事最多的就是你。滚。”
押着囚笼的押解差又将囚笼换了个方向,往西蜀方向而去。
同时君悦休书一封,八百里加急先送去西蜀,让他们派人到边境接收。
蜀帝接到君悦的书信时,倒是吃了一惊。
这君悦又在搞什么鬼?
啟囸和啟麟以及几位大人同被召进御书房,商量派何人前去接应的事。
啟囸道:“父皇,不如让儿臣去吧!儿臣与姜离,也打过一次交道。”
尤尚书却道:“若说打交道,太子恐怕比不上鄂王。鄂王前前后后与那姜离王可是打过好几次了,想必比太子更了解其为人。再说那蓝韶余孽,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也不知是有何阴谋?”
啟麟也不推辞,“父皇,蓝韶余孽被俘,其残部定会不定以后,他会是我们安插在齐国内部的最大一颗毒瘤。”
啟麟摇摇头,君悦此人,绝不会背叛齐国。
或者说,他绝不会因为些许的利益而随便投靠任何一国。招揽之意,威逼利诱他都驶过,但那人软硬不吃。
然而他听取了妻子的意见,以后在这朝堂上,多听,少说话。
所以,他不发表意见。
耳听声音继续传来:“再说,咱们的本意是要姜离交人。现在人带回来了,却把人家地盘搞得乌烟瘴气,岂不是很没有礼貌。”
就像去人家家里做客,结果把人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你却拍拍屁股走人,不该有任何表示?
有大臣道:“可是这二百万两,太子打算从何挪出?”
“为何要挪?”
啟囸道:“诸位可是忘了,姜离开采的矿山,咱们不是有两成的分成吗?直接从那出便是。反正是他们姜离的银子,却以我们的名义赔给他们,咱们不赚不亏,不是正好。”
这倒是个好主意。
殿上众臣纷纷点头赞同。
就像去人家家做客,用偷了主人的钱再当作饭钱给他们,不亏。
既赚了名声,又不用花银子。
蜀帝思量了会,道:“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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