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筠让人去府台请梅书亭,却被告知人家进宫去了。然后他再二三次派人去府衙问人回来了没有,可直到晚上,人家也没有出宫。派人去宫里问,得到的回应是人家正在商量大事,不便打扰。
杨白山倒是来过一次,但普通百姓他都搞不定,这些个世家贵族他更搞不定。
掌灯时分,君悦和梅书亭一起用膳。
她轻笑,“你这是把我这地方当避难所了啊!”
梅书亭回笑,“所以王爷,不会把臣赶回去的吧!”
“你身为府台,也总不可能一直不露面,事情总要解决,你人还是要出去的。”
“臣只是一个戏子出身,就算十个臣站在他们面前,也是拦不住的,臣又何必去讨那个没趣。索性就让胡大人去对付吧,他搬去整个仪卫司,就不信拦不住。”
君悦边吃饭边点头,“你倒是物尽其用。”
“既然如此,还请王爷再帮帮臣,让臣在宫里住上一晚。”
君悦嚼着饭菜的牙齿慢了个几拍,挑了挑眉道:“行。”
果然,胡思筠久久等不来梅书亭,忙派人回宫请命调五千仪卫司。君悦欣然批准,将公孙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公孙柳轩庆幸,幸好君悦把自己软禁在府,派了人看守,要不然的话这大府的门只怕早塌了。
只是围在外面的贵族久等不来公孙柳轩的人,于是另生一计,请了全城的高僧来盘坐于地,一分一秒都不停歇的诵往生经,边诵边敲着木鱼,扰得府内所有人夜不能眠。
梅书亭第二天就出宫了,回去府衙前先去了一趟公孙府,悄悄看过没什么问题之后,才打道去了府衙。
到府衙时,衙内众人一直在说着公孙府的事,将事情跟他说了个大概。
杨白山问他可有什么解决之法,他笑了笑说:只要不打起来,他们迟早会散的。
杨白山不明白,梅书亭也不解释。
胡思筠派人来问他什么时候去解决事情,他的回答和回答杨白山一样。
因而,公孙府外的第二天白天,亦如昨夜,诵经。
第二天晚上也是。
公孙府的人快疯了,两天两夜不睡觉,主子们烦躁,下人们干活无精打采。个个半边脸挂着两眼青黑。
直到第三天早上,诵经声停了。
公孙府内众人疑惑,散了吗?
管家偷偷跑到大门后,从门缝中悄悄窥过去,外面除了带械穿甲的仪卫,再没有叫嚣的贵族和诵经的僧人,只地上还放着盖着白布的尸体。
“散了散了。”
管家兴奋的跑近主院内,向家主禀报道:“散了,外面的人散了。”
公孙柳轩不可置信,“当真散了?”
“是啊!虽然尸体还在,但是人都散了。”
“都散了?”公孙柳轩一惊,“那仪卫呢?”
管家忙道:“哦,他们还在。”
公孙柳轩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老爷,老奴去传早膳,您用好后好好睡一觉。”
公孙柳轩抑制不住的高兴,“快去快去。”
他是要好好睡一觉,两天两夜不合眼,外面又是嗡嗡的诵经声,都快把人给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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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柳轩用了早膳,然后上床睡觉。
本来想美美的睡一觉的,但谁知人刚躺下还没一个时辰,又给叫醒。
“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美觉被打扰,公孙柳轩坐在床沿很是烦躁,口气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管家急道:“外面传来了消息,说是咱们城内的商铺今天早上全部都被打砸,货物被搬空,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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