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王家父子是想八月十五一过就将人埋了的,可是这次斗鸡赛他们王家竟然输了,而公孙博那个肥头大耳的废物竟然赢了,害得王家竟然输了十几万两银子。这口气可不就是撒在公孙倩的身上。
公孙倩那贱人头两天还会反抗,他们父子也觉得新鲜。可是后来公孙倩便如死鱼一般再也不反抗了,他们父子也就没了兴趣。
没兴趣了的东西,埋了就埋了呗!
王德柏转移了话题去,“这次赌场的事可查出了眉目?”
王阳仁摇摇头,“那天我太气愤了,忘了将那两只鸡带回来检查一番,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两只鸡的问题。但是赌场那里,却是查不出什么?”
“不应该啊!就算是输,咱们也不可能输那么多银子?都是什么人下的注?”
“都是普通的赌户,除却一些我们都熟悉的富户下的注超过一千两以外,剩下的都是普通百姓,最高也就是五百两。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公孙家虽然赢了比赛,但是赚的钱好像也并不多。”
王德柏哦了声,“怎么回事?”
王阳仁便将查到的事说了出来。“据说,在我们的赌场里,有人买公孙家赢。而在公孙家的赌场里,却有人买我们输。”
在公孙家的赌场买王家输,在王家的赌场买公孙家赢,算来算去还是赌公孙家赢王家输。这些人好像预先知道王家会输似的。
王德柏问:“可查到都是些什么人买我们输?”
“查到了。公孙家最近因为公孙倩的事根本无暇理会赌场生意,所以我很容易就拿到了名单。但是我查过那些名单,没什么特别的。”
王德柏摸着鼻子下的两撇胡子,深思。“那还真是奇怪了。我怎么觉得,这事跟那姓君的有关。”
王阳仁皱眉,“不能吧!姓君的有那么多银子?”
“那倒也是。”父子两对君世安的家底那是摸得清清的,君家绝没有几万两的家底。“可是姓君的花一千两银子又买王家赢又买王家输,这是为何,吃饱了撑的?”
王阳仁点头,“我看他就是吃撑的,说是喜欢这么玩。”
“脑子塞了屎。”
当日傍晚,一辆拉煤渣的货车于酉时时分,出了东城门,往垃圾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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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时,房氐来了。
“黎镜云那日出现在梨园,应该是给梨园的梅老板庆生的,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
君悦吃了一惊,“大老远从边境回来,就是为了给人庆生?这梅老板是他什么人,红颜知己?”
房氐嘴角抽了抽,“少主,人家梅老板,是男的。”
“啊!”君悦再次惊得瞪圆了眼。回忆起那次跟兰若先去梨园时见到的那个青衣扮相戏子,那嗓子,那身段,那兰花指一翘,那眼波一转,可真是欲拒还迎,柔媚绵密,十足的女子娇态。
原以为是本色出演。
却不想,竟是个反串的啊!
可真是看叉了眼。
话说回来,一个阵前将领,扔下千军,千里迢迢回来给一个男戏子庆生,搞什么?好基友吗?
房氐不知道主子心里的千思百转,说起了另一事。
“蜂巢传来消息,说是在西蜀边境辟谷道发现了风信子的踪迹,属下已经派人过去了。如果不出意外,人很快就能找到了。”
君悦嗯了声,这个风信子,还真是行踪不定。
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的性格。毒谷顾名思义,处处是毒瘴,外人很难进去。便只能通过他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判断他的踪迹。
希望这个风信子,能够治好姜离王的病。
君悦问道:“王家那边可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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