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时,鲜衣怒马,挥斥方遒,雄心越千里。
朗月夜,剑指沧澜,胸怀远荡,意气凌九霄。
春朝尽,冬来时,盼故人归去一饮清风醉。
满月楼,未待时,杏花未落枝先断。
隔川遥望,送君一曲,叹一句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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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星台,是北齐皇宫最高的地方。
登阶爬高,怒风肆虐。
从这里看下去,北齐的地势,街道,房舍等,一切尽收眼底。玉兰含苞,手可这位二公子小时候是个傻子,在来都城前两个月才好。这么说来,还真是有人教他的。
可是芳华苑那是什么地方,会有人愿意去教吗?
连城转头,看向身后繁华无尽的恒阳城,那是他想征服的领域,他也一定会得到。
因为只有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才能得到她,且不伤她分毫。在此之前,他会尽一切办法,将她留在这恒阳城里,哪里也不准去。
以她的个性,一旦离开,怕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对了殿下,二公子刚才吹的是什么曲子,怎么听着那么悲啊?”
“那曲子叫‘隔忘川’。是姜离为往生者奏的哀悼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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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一路走到勤政殿,路上所遇宫女太监,无不俯首跪地。就连方达,见到他时也是满脸堆笑,道一句“四皇子金安”,而后才请了他入殿。
以前,这位公公只是请了他进去,前面的五字从来都是省去的。
人心,真如君悦说的一样,大多都是受利益驱使。有利益可图,仇人也可以化干戈。若无利益,金簪也如朽木。
齐帝大病初愈,脸色看起来并没有太好,歪坐在踏上,闭目养神,芸妃正在给他捏腿。
连城进入,先请了安,得到允许后才起身,看向自己的父皇,关心道:“父皇的身体可好些了?”
齐帝“嗯”了声,缓缓睁开眼睛,挥手制止了芸妃的动作,而后坐正了身子。一双眼睛虽然浑浊,但瞳孔内的精光不隐。
“听说,你去揽星台了。”
“是。”连城也不否认,坦坦荡荡。“二公子毕竟是儿臣请求父皇允她出芳华苑的,于情于理,儿臣都该去打声招呼,以显朝廷的礼遇之心。”
“好好,你做得不错。虽然他不能回姜离为他大哥奔丧,可能让他在皇宫里吹一曲隔忘川,送他大哥一程,也算咱们仁至义尽了。”
“父皇仁慈,是百姓之福。”
虽然是奉承的话,但齐帝听着很受用。“找你来是想吩咐你去做件事。你着人去调查一下,这个君鴌到底是怎么死的?”
连城皱眉,“父皇的意思是,此事不是意外?”
“是意外还是人为还不好说,待查过再下定论。”
连城应承下,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这是意外。君鴌是世子,出门在外定然是侍卫在侧,高手保护。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大水冲走?
就算被水冲走,难道那么多的高手侍卫,都救不了一个人吗?
他之所以在齐帝面前装作不知道,不过是想扮个傻。一来示弱,二也是想体现父皇的聪明。
为帝者,总希望自己比所有人都聪明。这也是君悦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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