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晴叹了口气,以一副长者的口吻说:“表妹,不是我说你,他们看起来太饿了,你就不应该推他。”
“你,你说什么,不是你说昨晚上就是他去报复吗?”
“我是跟你说有可能是他,可我也没敢肯定啊!是你自己太着急自己跑来了。哎!”
连飞凤慌得六神无主,“那现在怎么办啊?”
齐晴看了地上的主仆一眼,“赶紧走吧!就当今天没来过这。”
连飞凤此时已经慌乱了,自然表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忙催着跟来的表姐和喽喽赶紧跑,跑得越快越好。
身后传来桂花的哭喊声:“你们不准走,你们赔我家公子。”
吓得两人逃得更快了,一秒都不想多呆。
随她来的宫女太监见主子都跑了,哪里还敢留下,也跟着做鸟散。
这芳华苑可真是个不祥的地方,谁住进来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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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远了,君悦睁开眼睛,皱着秀气的眉头坐起来,揉着发疼的后背。
这小丫头,力气还挺大的,将他推出那么远的距离,重重一摔。
“我说公子,你这又是何苦呢,摔得多疼啊!”桂花边说,边将他扶了起来。
君悦揉着腰往里走,“我哪知道她力气那么大。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的,谁想到我也跟着遭殃,真是作死。”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公子一定长命百岁,千岁。”
“哼,千岁。”君悦白了他一眼,“那我真成老妖精了。”
进了殿内,用水洗掉脸上的东西,立时一张白静无暇的脸显现了出来,哪里还是刚才的一副鬼样子。
桂花也用布巾擦拭脸上的东西。虽然还有些淤青的地方,但也没有刚才的那么夸张,加上擦了金创药的缘故,不出两天就可以消肿了。
“公子,喝茶。”桂花给他倒了杯茶。
君悦瘫坐在坐垫上,接过桂花递过来的杯子。
说是喝茶,其实就是白水而已。他这地方半粒米都没有,哪里来的茶叶?
边喝,边回忆着刚才齐晴的表情。
齐晴每次出现,都极少说话。但每说一句话,都起到关键作用。
齐晴显然十分了解连飞凤的脾气,刁蛮任性,容易冲动。比如昨天早上,齐晴跟连飞凤说不能打人,否则皇上会怪罪。
这话听起来没有问题。可是落在连飞凤的耳朵里,就是连飞凤怕君悦的意思。
齐晴是在对连飞凤激将,借连飞凤的手,来羞辱他。如果他出了什么事,皇上也只会怪罪连飞凤。
再来就是刚才,齐晴是怎么推测昨晚上发生的事是他所为的他不知道,但是这个推测合情合理。
昨天他被连飞凤的人打了,晚上去找人家报仇也理所当然。
而且齐晴刚才的言辞很巧妙,只说是推测、不敢肯定。就算皇上怪罪了,也只是连飞凤鲁莽,任性而已。什么事情都跟她齐晴无关。
这是个十分聪明的女人。
“难道是有什么仇?”
如果两人之间不是有什么仇恨,表姐妹之间,至于这样吗?又不像夺嫡,那可是六亲不认的争夺之路。
可是往深处想,也就看出了她们之中的关系。
齐晴是齐帝的一个妹妹所生,后来这位大长公主死了。岑皇后就将小姑的女儿带进宫来,以郡主之身抚养。
按理说齐晴应该心存感激才对,怎么会如此算计自己的表妹呢?
殿外有人来访,桂花出去了一会又进来。
“公子,仲御医奉嘉德公主之命,来给公子看病。”
嘉德,是连飞凤的封号。
可瞧那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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