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待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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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晴一大早便起了床,她实在担心谢瑜君。
“流玉,快给我梳洗!”
“这么一大早,夫人和公公怕是还未起身呢?”
“他们虽未起身,我做女儿的自然得早些请安,在外面候着也好。”
流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她寻了一件石榴红的烟云曳地裙出来:“咱们裴府昨日才办了喜事,小姐还是穿得喜庆点儿好,公公也看了欢喜。”
流玉这么说着,很快就为苏慕晴梳妆打扮好了。
苏慕晴出门的时候,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白与黑混沌成一片天青色。
等她走到那边的时候,服侍在谢瑜君身边的大丫环锦秀也才起身,一看苏慕晴这么早就过来了,不由笑道:“小姐可真是孝顺,比公子不知好了多少。”
“公公和娘起来了吗?”
“正起呢,小姐稍等。”
苏慕晴等了一会儿,很快便走到了正屋。
她昨日提心吊胆了一晚上,毕竟裴德胜残虐之名满南阳城都清楚。苏慕晴生怕谢瑜君吃了亏,昨天还吩咐流玉多留意着。
谢瑜君看见了她,脸色倒是比在客栈时来得红润了些:“慕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来给公公和娘请安。”
裴德胜听罢一下就笑了起来,眼尾带着三道褶皱:“还是慕儿懂事。”
苏慕晴观谢瑜君的神色,仿佛昨夜并未发生什么事,这才松了口气。
裴德胜看着她蒙着面纱,又问:“那日在客栈滋事的人,杂家还暂时没找到。”
“不碍事的,反正我的脸也快痊愈了。”
裴德胜横眉冷对:“这可不成,女子的脸何其重要,杂家是一定要找到那存心害人的小崽子的!”
苏慕晴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一旁的谢瑜君便悄悄朝她摇头,苏慕晴只好硬着头皮:“多谢公公。”
几人说说笑笑,已经到了辰时,可裴清砚却还未来请安。
眼见裴德胜的脸色越发阴沉了下去,似要发难的时候,小顺子却小跑着过来,心神不定的禀告:“公公,外面有人……”
“人?这一大早,是什么人啊?”
小顺子脸色发白,噗通一声就给裴德胜跪下去了:“是喻家的少爷,他在门口嚷嚷着和小姐有了私情,还带了聘礼来,说要娶小姐过门……做妾。”
苏慕晴的表情瞬间一变:“我和喻元平根本就没有私情,他胡说!”
裴德胜也耐着性子:“小顺子,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仔细你的嘴。”
“公公,小的哪儿敢乱说啊,喻家少爷还说他手里有和小姐的定情信物,更不干净的话都能从喻家少爷嘴里说出,要是再不过去的话,他就要嚷嚷得众人皆知了。”
此话一出,都让谢瑜君的站起身:“这……”
裴德胜仔细安慰着她:“莫要着急,放心好了,若那喻家崽子胡口乱说,杂家也饶不了他!”
一行人走到了客厅,喻元平被护院们给押着走了过来。
他趾高气扬的嚷嚷:“松开,都把小爷给弄疼了。”
裴德胜皱紧了眉头:“让他进来。”
喻元平换了张脸似的,谄媚的从外面走进:“恭祝公公新婚了。”
“哼,少奉承,杂家不吃你这套!你说和慕儿有了私情,可有何凭证?”
喻元平抬眼朝苏慕晴望去,一时之间又看得入了迷。
她虽然蒙着面纱,眉眼却未遮住。那双眼眸里满是厌恶,犹如黑珍珠一般,石榴红的衣裙,衬得她肤色雪白,眉目精致。
喻元平心里一片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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