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婆这话头转得太快,刚指出壮子身上的问题所在,就直接把这问题甩给我了。
要知道我跟她学熬汤也不过是一个多月,虽她教过我不少熬汤的方子,可几乎都是食补的方子啊,难不成壮子这样子,多吃多补就行了?
但一想秦姑婆如要我解决不了,控制阿得体内毒性的方子她暂时不打算教我,我咬了咬牙,想着拼一把,至少我有什么不懂的,多问她总可以了。
再不济,我还可以问白水。
我转头跟白水对视了一眼,他脸色发沉的瞄了秦姑婆一眼“有我在,接了吧。”
“好!”有他发话,我立马应了下来。
壮子见是我给他熬汤,就不好看的脸色,立马就没了颜色,他是见着我到秦姑婆这里来的,对我的底清得很,急忙朝秦姑婆道“秦仙姑,你这事还得您出手啊?”
“不用。”秦姑婆冷眼看着壮子,轻笑道“如果你命不该绝,她自然能救好;如果不可活,那就会跟苏梦一样,自寻死路。天道轮回,自有公断。”
她这几句话轻飘飘的,无论是我还是壮子,连白水搂着我的手都紧了紧。
壮子不敢再多话,我让他先上楼到原先的房间休息,原他就住在苏梦房间隔壁,方便他们为爱鼓掌吗,不过现在住那房间的是夏荷。
想到她,我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窗户,从头到尾连半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这个夏荷沉稳得很啊。
跟白水回房,我没有先问他壮子的事怎么解决,而将夏荷的事情了一遍,尤其是那张人蜕,最后将手机上拍的方子递给白水,他估计看得懂繁体字,根不需要我翻译。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人蜕,我立马想到这可能是跟人蛇共种有很大的联系。
至少从这里可以看白水的意思。
白水将那方子看了一会,冷笑道“痴人梦!”
“达不到效果吗?可方子就是写在人蜕上的。”这让我疑惑更重了,蛇蜕一次皮就是一次新生,可以让蛇长大并延长它的生命,这人蜕从方子上看,至少朝着那方向去的。
“万物皆有生死。蜕皮自然可得新生,能不能撑得过再。”白水伸手搂着我,慢慢的将我压在床上,伸手抚着我的腹,将头贴上去“就算是我们的孩子,我也只想着让自然生长,有违天意必遭天谴。”
“那人蜕终究有什么效果?”秦姑婆似乎从不问目的,她只是确认接不接单子,然后出方子熬汤,其他事情一概不管,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夏荷做人蜕是为了什么。
白水手在我腹上轻抚着“没有人知道。”
“那夏荷——”后面的话我不出来,夏荷有一张完整的人蜕,自然是知道蜕皮的那个人肯定没有能力保管自己的人蜕了,她自然也是知道效果肯定没有传中的那么神,那她为什么还持意要那样。
白水没有话,吻从腹一路朝上,到了胸口,我脑子里还有着壮子的事情,正要开口,白水就直接覆了上来。
这不比蛇仙庙,我手紧抓着床单,任由白水在我身上驰骋,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最后我沉沉睡去,根就没有机会问白水怎么解决壮子的事情。
果然雄性啊,都是靠不住的,不管是人也好,鬼也罢,连条蛇都是这样。
精虫上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醒来后,白水已然不见了,壮子在院子里扫着鸡圈,夏荷依旧没有出现,秦姑婆让我去开店子,她今天就不去了。
这可是奇了,她平时不是挺喜欢去店子里的吗?
估计是人蜕的事情对她很重要,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让我来给夏何熬汤。
到了店子里,我奇怪的发现,平时一下子就卖完了的汤,到了中午居然还剩半桶,我自己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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