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在封家白吃白住五年,算是对得起她,五年里,我成了他们安家的提款机,我封祁不是开银行的,她早就该滚。”
“好,我滚!这些年欠你的钱,我一定会全部还给你!”沉默的安染第一次这么竭斯底里的对着封祁怒吼。
她大步往别墅外走去,却在门口的时候手背封祁给抓住,带着温度的指尖触碰让安染的心里有一丝希冀,下一秒,却所有的希冀都破碎,“先签字在离开。”
封祁将安染强拽至桌前,毫无温柔的将她的身子压下在桌面,往安染手心里塞了一支笔,指着桌子上的那份离婚合同,冷漠命令,“签字!”
安染紧拽着手中的笔,力度越来越大,恨不得将笔给碾碎。
她的手颤抖的厉害,眼眸里更是夹杂着痛楚不堪签字自己的名字,每一笔画似乎用尽全力。
那不仅仅是签下个名字,是将自己五年的暗恋,五年的婚姻从此划上结局。
封祁将离婚合约抽走,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安染一般走向方樱,温柔的搂着方樱的肩膀道“我给你上烫伤药。”
“可是安染!”方樱嘴角噙着淡笑,脸上确依然挂着对安染的担忧。
“够了!以后再也不允许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封祁呵斥打断。
安染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撑着桌脚起身,眼泪止不住滴落,却死咬着嘴唇不发一声。
她盯着不远处的沙发处,封祁抓着方樱的手,细致又有耐心的上药,心脏那块一下子空荡荡的厉害。
她在想也许方樱得对,她感动不了封祁,因为封祁并不爱她。
安染低头看着手背处红的脓水直冒的伤口,那是那天给封祁盛汤烫伤的。
她俨然发现,爱你的人会给你上药,而不爱的人让你连药都不想上,宁愿疼得麻木。
……
安染不知道自己一路上是怎么哭着回到安家。
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冷的她浑身直发抖。
安母见安染回来,第一在意的不是安染冷不冷,而是立马拉住安染的手将安染往外拽道“你怎么回来了?你这死丫头笨死了,封祁再怎么和你离婚,你坚决不能离婚,你看看啊,你弟弟刚上大学需要一大笔费用吧,我们家就我一个半死不活的劳动力,你又是过惯了有钱人的生活,要是离婚了,我们家就完了。”
“妈!”安染沙哑着嗓子低吼,“你能不能让我有点尊严,封祁都带着方樱去封家老宅像所有的人公布要和我离婚的事情,他都了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要是我还一直不离婚,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和方樱每天浓情蜜意,然后我假装看不见?”
“方樱?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啊!以前我就告诉你别管那个贱人,你还把她接进宋家,那贱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眼瞎!”安母起的一张脸涨红,“安染啊,你听妈妈的话,绝对不能让那贱人得逞,这个婚真的不能离啊!”
“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安染平静的话语中是透着心如死灰,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房间走去用力将房门关上。
屋外的敲门声一声又一声的很响,安母依然在门外给安染做着思想工作,殊不知每一句让安染不离婚的劝解都像是一块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
让她在和封祁的这场婚姻里扮演的角色越发的低声下气。
安染用力将食指上那带了五年舍不得摘下来的婚戒扯下,狠狠的往窗口一丢。
戒指落下发出一声脆响,荡起内心一层悸动让安染突然狠下来的心又染上不舍,下一秒立马起身,往窗外跑去,冷风刮着她瘦弱的身子,她弯着身子冒着大雨在夜色中焦急寻找……
“找到了!”安染激动的将戒指捧在手心,脑海里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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