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渣是否有问题,详细缘由信中并未多,沈绩默了片刻,对沈柔道“我进宫一趟。”
皇宫。
赵慎百无聊赖的在凉亭里,对着一池子锦鲤吹口哨,地上跪了两个太监,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赵慎手中拿了一把鱼食,东撒一点西撒一点,锦鲤群追着鱼食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
一把鱼食撒完,赵慎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太监,撩起衣摆坐到石凳上,语气微扬,透了些许漫不经心,“那只黄毛到底怎么回事?看殿不顺眼还是什么?”黄毛正是昨日大骂他“笨蛋蠢货”的那只鹦鹉。
提到这只鹦鹉,赵慎就来气,昨天他苦心教了半晌,那只可恶的黄毛愣是不吭声,连个屁都不放一个,结果最后无师自通竟对着他乱骂一气,今日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又想着亲自□□一下那只黄毛,结果和昨天一样,教了半天那畜生屁都不放一个,最后又对着他乱骂一气。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俩太监一听,身子越发抖的厉害,趴在地上起不来,这两人是专门负责□□那只鹦鹉的,那鹦鹉也不知道怎么了,好似故意跟殿下过不去似的,在他们手中乖得很,教什么什么,可一到殿下手中,就跟换了个魂儿似的,任凭殿下怎么教就是不吭声。
“下去下去下去!”赵慎一见俩人的怂样,心中就来火,不耐烦的朝两人摆摆手,让他们赶紧滚下去,省的碍他的眼。
这时,另外一太监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了礼,道“殿下,沈将军有事求见。”
“沈将军?沈绩?”赵慎一听眼角顿时皱了起来,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沈绩来找他做什么?难不成又想给他妹子出气?这可是在宫里,由不得他乱来!
赵慎嘴里嘀咕了几句,对太监道“请他进来吧。”完,挺起胸膛,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正经的坐在那,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轻视的感觉。
不消片刻,沈绩跟在太监身后走了过来,先是朝他行了个礼,“微臣见过二皇子。”
赵慎大手一挥,“沈将军客气,快请坐。”
“臣不敢。”在宫外可以不顾这些礼节,可在宫里却是万万不能放肆。
“呵……”赵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挑着眼尾打量了沈绩一眼,道“不就是落个座,沈将军怎的就不敢了?殿还当沈将军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沈绩自是知道对方在故意挖苦他,他也不动气,神色淡然的在那,“殿下严重了。”
“吧,来找殿有什么事?”赵慎斜了他一眼,也没打算真让他坐,见他立在自己跟前,顿觉胸口极为舒坦,连日来积压在胸口的闷气也随之消散。
沈绩也不含糊,从袖中掏出清乐派人交给他的那份药渣,和一封信,道“微臣受郡主之拖,将这个交于殿下。”
“什么?”赵慎眼角抽了抽,看了一眼沈绩一眼,见他手中拖着一份布帕包裹的东西,隐隐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汤药味,赵慎忙捂住鼻口,身子往后仰了仰,“这什么东西?怎的一股汤药味?”
“殿下拆看看看便知。”沈绩回道。
赵慎眼中闪着狐疑,一手捂着鼻口一手敲了敲桌面,“拆开看看……”结果拆开一看,里面包着一份药渣,赵慎越发狐疑起来,“清乐妹子让你把这个交给殿做什么?莫不是在咒殿吧?”这个清乐,他自问与她无冤无仇,她干嘛要咒自己,改日见到叔父,定要好好道道,简直太不像话,这两个堂妹,一个整天想着拽他去乱/伦,另外一个没事咒他生病!
“殿下误会了。”沈绩解释道,“郡主是想求殿下帮忙,找太医验一下这药渣是否有问题……”
未等他把话完,赵慎惊讶脸,“什么?清乐那丫头有求于殿?殿没听错吧?”他求她帮忙,好歹明示暗示不下三四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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