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
清乐耸耸肩,表情很无辜,“堂兄找我……有什么事么?”
“也没什么事。”赵慎一撩衣摆,弹了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里“啧”了两声,“就想跟堂妹告个状。”
“告状?”清乐皱眉,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跟她告状?告谁的状?
“你那未来的夫婿,可真真是阴险的狠啊。”赵慎啧啧叹了两声,痛心疾首道。
“……”清乐皱眉,“殿下这话……从何起?”
“堂妹啊,俗话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得当心了。”赵慎表情夸张的继续打哑谜,清乐被他弄的疑惑不已。
“殿下有话不妨直,这般捶胸顿足却是为何?”清乐直言道。
赵慎听了面容微顿,紧接着又沉声一叹,“堂妹有所不足啊,殿之前也以为那沈将军是个可靠老实之人,谁知……他竟也喜欢喝花酒,真真是……看岔了眼呐!”
“喝花酒?”清乐听了有些意外,敢情这货是来挑拨离间的啊,沈绩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再清楚不过,才不会相信那木头没事跑去喝什么花酒。
“殿下是怎么知道?”清乐问道,面上并无太多的表情,赵慎见了有些失望,怎么能一点点怒气都没有,她是不相信自己的还是太相信沈绩那家伙了?
“堂妹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赵慎摇着扇子,慢悠悠道,“成亲在即,未婚夫跑去寻花问柳,堂妹也沉得住气……”
“殿下是怎么知道的?”见他不答,清乐再一次问。
“这个嘛……”赵慎面色一顿,“啪”的一下收起扇子,慢悠悠的敲着掌心,下巴微扬,“殿恰巧遇见……”
清乐看着他,也不话,赵慎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大自然,便继续道“怎么?堂妹不信?”
“的确不大相信。”清乐道,接着又不咸不淡的问道“殿下前几日可是约沈将军一同去喝酒了?”
“额……”赵慎愣了一下,眼珠私下转了转,看上去有些心虚,“堂妹怎么知道?难道沈将军跟你了?”
清乐挑眉不可置否,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所谓的喝花酒,敢情是受堂兄之邀不得已而为之吧?”
赵慎一听,面容微微僵了僵,随即干笑起来,“看来……妹夫都跟你了啊,实不相瞒,为兄前几日的确邀妹夫去逸云轩喝酒,逸云轩正对着翠云楼,为兄有意试探他一二,这也是为了堂妹着想,怕堂妹所托非人……”
“对了!”赵慎着忽然想起一个人,“那日在逸云轩外,为兄我看到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谁?”清乐无心与他打哑谜,便直接问道。
“你那个庶姐,清容!”赵慎道。
“清容?”清乐惊讶,昨天孟姨娘来王府哭闹,清容不见了,清容去逸云轩做什么?
“没错!”赵慎敲着扇子又是一阵捶胸顿足,“你那个庶姐,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好地亲事不要,非要扯着为兄去乱/伦,你她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清乐被赵慎这一番捶胸顿足的表情给惊了,暗中打量了他几眼,心道原来您也知道这是□□,那日在宫宴上为何还色眯眯的盯着清容瞧个不停!
赵慎着长声一叹,脸上挂着浓浓的惑色,“你你们两个同是叔父所出,怎么性子……却是这般天差地别,清容每每看到殿,都是挖空心思往上凑,而你呢?不怼殿几句,心里怕是不舒服。”
清乐“……”那是殿下您没事找怼。
“殿下可知清容后来去哪了?”清乐默了片刻,问道。
赵慎摇摇头,眉头一挑,道“她去哪干殿何事?殿只是奇怪,你她怎么那么巧,偏偏出现在那里,还好巧不巧直接撞到殿怀里,如此煞费苦心,古往今来怕是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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