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了头,哼了一声,“你现在就嫌弃我了。”
郁时年将宁溪给揽坐在了自己的身旁,“我哪里有嫌弃你,就是给你亮一眼。”
“你就是故意的!”宁溪哭丧着脸,“嫌弃我在家是家庭主妇。”
她特别转头,偏过头去不看郁时年,就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郁时年板过她的下巴来,“怎么,又跟我闹脾气了?”
“我可不敢了,怕少爷哪一天心里一个不爽,就把我和明玉月一样也给送出去。”
郁时年听了笑了起来。
“我可不敢把你给送出去,你走了,谁给我当解语花。”
“是啊,你不敢,反正就把我在家圈养着,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就是一只米虫,半点工作都不做的。”
他将宁溪困在自己的大腿上,吻她的脸,手已经从她的衣服向上伸了上去。
“我还没洗澡呢……”
“那一起去?”
宁溪对郁时年的精力旺盛也并无推拒。
她甚至就希望能郁时年多来几次。
同时,她的内心深处也痛了几分。
她必须要这几天去一趟医院,去查一查,自己是否成了不宜怀孕的体质,这么久,她的肚子竟然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从浴室一直到柔软的大床上,郁时年将宁溪给放在了床上,顺着她的唇,到锁骨,再到胸,继而继续向下,吻细碎的落在她的皮肤上。
宁溪最受不了郁时年吻她。
接吻是深爱的双方情到浓时而表露出来的自然行为,可是现在,她没有一丁点的浓情蜜意。
她感觉到男人的吻,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腹上,而且还有继而向下的打算。
她呼吸急促的打断了郁时年,“少、少爷,别……”
郁时年并没有向下。
他逡巡的吻在宁溪的腹上。
腹上的这一条已经几乎快淡的发现不了的疤痕。
宁溪觉得浑身好似是快过电一样,一下打了一个激灵。
这里是当年生童童的时候剖腹产的疤痕!
现在郁时年这样的动作,难道是……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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