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下床,”宁溪哼了一声,“每次你来一次,我都要一天下不来床,要被花花他们给笑死了。”
“有我在,谁敢笑话你?”郁时年,“我陪着你赖床,一天都不算什么,一定要三天。”
话虽如此,但是公司的事情也多。
黎添流水一样的文件送了进来,还有视讯会议,一个下午就要有三四个视讯会议,宁溪也只是在视讯会议结束的空档进去端茶倒水。
这两天下来,宁溪已经对郁时年的习惯了若指掌了。
郁时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知道他是需要什么。
或是想要茶,咖啡,还是文件,又是第几份文件。
郁时年耳鬓厮磨的时候就把她压在桌上,“你还真是我的贴心棉袄,你把我养的都离不开你了。”
“我就是让你离不开我。”宁溪笑着吻上他的喉结。
“待会儿还有一个会,你是想在这儿?”郁时年在她的臀上捏了一下。
宁溪猫腰从郁时年的手臂下钻了出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我才不要被你带坏了。”
她着,就一路跑离开了,顺手给郁时年带上了门。
她走到桌边,低头看了一眼宣纸上的字。
呵,佳音如梦么。
她走过那样一段肮脏而黑暗的时光,现在又是一个死了一次又死一次,再也无法用原的身份出现在日光之下的破败之身,还能……如梦么?
第三天,郁时年临走前,把宁溪拉着坐在腿上,递给她一个文件袋。
“这是什么?”宁溪不解的问。
郁时年搂着她的腰身,下巴压在肩膀上,“打开看看。”
宁溪纤细的手指拨动暗扣,打开,将里面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是一个档案袋。
还有身份证件和护照。
“这是……”
宁溪话还没问出口,就已经看见了上面的证件照。
她一下呆住了,“这是……我?”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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