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糖,沁软甜蜜的感觉。
她委屈的趴在郁时年的胸口,“我……我只是有点吃醋嘛,我们都结婚三个月了,你还是不行……”
闻言,郁时年眉宇间的神色暗沉了下来。
没有哪个男人听到女人质疑自己的性-能力的时候会表现出喜色。
曲婉雪也意识到自己错了,急忙“还都是我不好,我们今晚再试一试好不好?我买了一些道具,你会喜欢的……”
郁时年敷衍的点了点头,“好,我公司有事,出去一趟。”
他从郁家大宅开车出去,眼神森冷。
他知道曲婉雪对女佣的苛待,也从来当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
这一次他也知道对曲婉雪的那些话,算是救了那个长相和那个该死的女人有些相像的女佣。
可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忽然对一个长得像宁溪的女佣抱有一丝怜悯?
他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骨分明。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郁时年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带上了蓝牙耳机。
“人找到了?”
“没有,是……”
“我没吩咐过你,找不到人,我就把你那身制服给扒了扔进海里去喂鲨鱼。”
郁时年的嗓音温和,不紧不慢,可是却给人一十分冷冽的森寒。
对方打了个冷颤,“我、我知道了。”
…………
郁家。
张嫂看着宁溪被踩的红肿不堪的手,唉声叹气。
“你以后别去少奶奶跟前了,这两天下来,你身上多了多少伤啊。”
宁溪笑了笑,“我没事。”
“你还能笑得出来哟,姑娘,”张嫂心里也是焦急,“你等着,我找人去外面带点紫药水和酒精,我感觉还要上点跌打损伤药,要不然你这手明天就算是废咯!”
张嫂正在托人的时候,于敏走进来。
“我这里有。”
她拿来了紫药水和跌打损伤喷雾。
“我上次伤了脚踝,准备下的还没用完,给你用吧。”
张嫂接过来给宁溪上药。
她顺嘴问“敏,少奶奶没怎么你吧?”
于敏面色不好,打了个冷颤,“我……不知道。”
她想起来今天早上在二楼,当曲婉雪看到那只奄奄一息的猫的时候那种神色,再转移到自己身上,真的是恨不得也让她去死,就觉得后背发冷,如同寒刺在背。
张嫂帮宁溪上药,摇了摇头“现在只期待着那猫没什么事儿。”
宁溪手伤了,张嫂让她在房间里休息,于敏也在房间里。
于敏看起来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墙面上的黑点。
宁溪忽然开口问“那只猫很宝贝么?”
“啊?是的,”于敏回过神来,“那是少奶奶养了三年的猫。”
“一直是你带的么?”
“我是三个月前刚来的,”于敏眼圈红了红,“那只猫其实脾气不好,爱抓人。”
“你手上的伤是它抓出来的?”宁溪指着于敏手背上的痕迹。
于敏点了点头。
“刚开始但凡是我接近它,它就叫,就抓人,我一连打了好几次狂犬疫苗,一直到第二个月才好一点了,后来我才听张嫂,那猫经常挠人的,还有一个女佣脖子都被那猫给挠出血了。”
宁溪若有所思的撑着腮。
于敏开始呢喃“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中毒的,不定是有别人看不惯那猫过的比人还好,才下了杀心的……但是真的不是我啊,我给它的猫粮都是少奶奶买来的进口罐头,密封的……”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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