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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城有一群人一直生活在地下，这些铜灯以及这条街道之所以如此完整，应该都是拜他们所赐。”

    墨无悔揉了揉胳膊解释道。

    “生活在地下？”

    凤素衣满脸好奇，这件事她倒是闻所未闻。

    墨无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们原本都是在城内居无定所的流民。

    后来不知怎么的，让他们发现了一处地下遗址。

    这些无家可归的人顿时如获至宝，纷纷搬了进去。

    后来他们一边将遗址挖掘扩大，一边继续探寻。

    坚持努力之下，没想到真被他们发现不少埋在地下的其他遗址。

    于是他们修建出一条条密密麻麻的地道将这些遗址连接在一起。

    就此居住在地底，成为了坊间流传的地底人。”

    凤素衣听得啧啧称奇，她以前只是从一些神话志异里听说过，地下住着一群身材庞大，专门吃人的怪物。

    却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真有一群人住在地底下。

    一想到要在这个黑乎乎的洞里住一辈子，凤素衣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于是道：“地下暗无天日，我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就已经烦闷不堪，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受得了。”

    墨无悔有些感叹道：“地上虽然美好，但他们却要遭受剥削压迫，没有丝毫立足之地。到了地下，虽然见不到阳光，反而能活得自由自在。”

    凤素衣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都是一群苦命人，真是可怜！”

    “苦命是真的，可怜？那倒未必。”

    墨无悔发出一声冷笑：

    “自从他们发现这些地下遗址，时间长久之后，受生活所迫进入地底的人越来越多，最开始发现遗址的那批人自然成为了其中的首领。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也为了能够以更光鲜的身份返回地面。

    他们驱使其他人在地面上掳掠相貌清秀的女人和孩童。

    孩童用来贩卖，女人则用来奸淫。

    那些孩童被交易出去尚且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而那些女人，先被这些地底人人享用够了，然后再扔进地下妓院当做娼妓。

    这些女人食不果腹，病无可医，每天还要接客无数。

    再加上常年不见阳光，往往只有数年可活。

    就算死了，她们也会像一个破物件被扔进废弃的洞窟里，化作白骨也不能再回地面上，更不能与家人相见。”

    凤素衣俏脸泛白，越听越气，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叫：“世家的人不管吗？还有官府，怎么不把他们抓起来？”

    墨无悔目光古怪地盯着她道：“地底人的规矩十分严格，除了核心成员，其余人要进入地下，都会被蒙着眼睛。

    并且还要在复杂的地道里绕上几圈。

    而核心成员又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所以官府追查数次无果，反而派去的密探往往都有去无回，后来也就不愿意再理会。

    以至于好多人家有女人或是孩童失踪都不愿意上报官府，而是选择自行找这些地底人谈判，拿钱赎人。

    至于世家...

    这些赎人的钱，不知道你们凤家的人吃了多少？”

    凤素衣顿时急眼道：“你少诬陷人！你又没进过地底去，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墨无悔似乎不想在这上面多纠结，转过头有些冷冷道：“我也是听来的。”

    凤素衣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再争吵。

    虽然心里有些难受，但她知道墨无悔说的应该是实话。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更何况凤氏家大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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