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顺三年,六月二十,对大周国来说,必须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生意火爆了两年多的天上人家在这一天居然毫无征兆地关门打烊了,使得京城中一大帮子吃货着急的抓耳挠腮。
被立为储君已有一年多的柴荣,平日里总是日理万机,不忙活到深夜就绝不上床睡觉,可这一天,居然放下了朝堂政务,伙同一帮天雄军将领去了天上人家胡吃海喝。
做了两年多皇上的郭威,一直以来被原大汉河西节度使刘崇称帝一事而困扰,刘崇领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帐下又有高行周这样的猛将。郭威本就有些忌惮,又因国力羸弱,故而强忍了两年。
可近些日子,那刘崇居然放出风来,说是要讨伐逆贼,为刘氏夺回大汉江山。与出兵征讨和忍气吞声之间,郭威犹豫了数日,日夜茶饭不思。
可这一日,那郭威居然豁朗起来,一连吃了三大碗平日里尝都不愿意尝上一口的稻米饭,而且还罕见地宠幸了一位妃子。
之所以如此,只是因为,消失了两年整的吴驰居然毫发未损地回来了。
“我就说嘛,驰哥怎能挂了呢?你们几个,说驰哥再也不会回来的,自行了断吧!”石守信撸起了袖管,单脚踩在了凳子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侯益开心认罚,带头干掉了三大碗。
吴驰与另外一桌之上,左右两边,相陪的分别是义兄柴荣和义弟赵匡胤。
至于三个老婆,对不起,男尊女卑,大堂角落中,跟柳莺儿高媛媛她们混在了一块。
两年没露面,总得有个解释不是?
“那日,我目送石守信带着众人安全出了金陵城之后,就死盯着李弘冀。说实话,那李弘冀确实有那么两把刷子,我这边的人稍有动静,他那边立马就掌握了情报,而且,立刻想到了是那批银子出了问题。”
吴大掌门一开口,偌大一个厅堂顿时安静了下来,正喝酒的不自觉地放下了酒杯,正吃菜的也不由得放下了筷子。
“那没啥好说的,我必须得缠住李弘冀,不然,他若是及时下令追击堵截的话,小赵他们送不回来银子不说,就连我的人都有可能被他抓了去。”
当初,参与了从金陵城撤出的弟兄们,无一不对吴驰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我呢,就咬死口说是李弘冀将那批银子给私吞了,他当然不服气喽,找了一大堆的证据要证明我是错的。呵呵,我当然是错的,但这么一来,可不就把他的时间给耽误了嘛!”
大智慧,大谋略!
众人敬佩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崇拜。
“折腾到了晚上,李弘冀对我起了杀心,弄了杯毒酒让我喝。我若是不喝,那李弘冀必然同我翻脸,一旦翻脸,我就没了办法继续跟他纠缠。而他若是摆脱了我的纠缠,很可能立即醒悟,下令对小赵他们还有石守信他们进行桅追堵拦。”
说到了编到了关键处,众人均屏住了呼吸,心中默念,驰哥,可不能喝下他的毒酒哦!
“我二话不说,端起那杯毒酒就喝进了肚子里,然后,用内功将毒逼近了角落中,继续跟他纠缠,直到我确定小赵他们能够安全进入咱大周境内,而石守信他们走的路线,也是李弘冀做梦都想不到的路线,应该也能保证了安全。”
赵匡胤忍不住插话问道:“大哥,可那毒酒”
吴驰长叹一声,道:“那杯毒酒,实在是厉害,我以师门秘传内功逼了它三次,可都没能逼出体外,反倒是毒性愈发强烈。我实在无法,只能重返师门,潜心修炼了近两年,才总算将体内之毒清除了干净。”
众人均是长吁了口气,放松下来。
至于其中破绽,又比如吴驰师门所在,并没有人关心提及。
“贤弟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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