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上官飞云面露迟疑,高媛媛急忙解释。
“将军莫要担心,公子所创驰门,与将军所理解的门派有所不同,以妾身之理解,驰门更多像是个商贾组织。入公子驰门,不需拜师,亦无武功传授,更不与其他江湖门派争斗,驰门上下,一心只为生意,讲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入公子驰门,将军仍可保留师承,只需遵照公子吩咐,尽力工作,而公子,绝不会要求门下弟子去做伤天害理之事。”
这番解释和总结,使得吴驰不由得向高媛媛投以赞许的目光,并道:“知我者,媛媛也。”
无需改换师承,也就不存在背叛师门一说,上官飞云的迟疑神色顿时一扫而空。
吴驰道:“媛媛说的很对,我驰门,确是一商贾组织,为的只是能精诚团结,把生意做大做强,并保证与我吴驰共同创业的兄弟姐妹们不受他人欺辱。上官飞云,你入了我驰门,之前所犯下的罪行虽不能一笔勾销,但不管他吴王还是齐王,甚或大周柴荣,若想把你上官飞云再如何如何,就必须征得我吴驰的同意。你明白这其中要害么?”
上官飞云当然明白。
这吴驰,虽说只是社会地位最为低下的一名商人,但其背景却是无比深厚。与大唐,他同吴王犹如兄弟,齐王虽势大,但也得忌惮吴王三分,借吴王之力,吴驰完全可以掣肘齐王。
而吴王,则会忌惮吴驰与大周国的背景。他与齐王之间的争斗,势必要借助与大周国修好的影响力,那么,吴驰便是一个不可得罪之人。
而柴荣那边,吴驰与之有八拜之交,俗话说,女人同衣服,兄弟如手足,若是吴驰肯铁了心保全上官飞云的性命,那么柴荣断然不会为此而跟吴驰翻脸。
即便三方均失去了理智,他们仍旧对吴驰有所顾忌,要知道,吴驰那一身骇人听闻深不可测的武功,真若是把他给惹毛了,取了谁的性命均是易如反掌之事。若不然,神奇如那道长,不也是屡败与吴驰之手么!
“末将愿加入驰门,受公子调遣!”
吴驰坦然一笑,来到上官飞云的身边,如此这般,耳语了一番。
上官飞云顿时大惊失色,道:“公子,此等安排,且是为何?”
吴驰一脸坏笑,道:“没别的,就是想给他们两个找点别扭。”
上官飞云一脸迟疑,道:“如此一来,那末将的叛国罪名”
吴驰没让上官飞云将话说完,便反问道:“吴王也好,齐王也罢,他们二人拿你上官飞云当猴耍,难道你就不恨他们?”
上官飞云迟疑道:“恨固然是恨,可是”
吴驰道:“可是什么?让你去一趟南闽国,冲着吴王射上一箭,又不伤他,怎么能跟叛国扯上关系呢?再有,你去射上吴王一箭,那吴王必然感激与你,到时,齐王强加与你的叛国之罪根本用不得你来分辨,那吴王自会为你证明清白!”
上官飞云顿时晕掉,道:“这又是为何?”
一旁高媛媛道:“上官将军,你且按公子吩咐去做,公子定然不会害你!”
贱女人!
上官飞云空中噙着这仨字,却不敢吐出口来,只得心中哀叹,女人变心,真的比男人翻脸还要容易还要快。
不过,醋意并未使得上官飞云失去理智,他随即想到,如若吴驰有心害他,那么只需将他交于齐王,同时通报吴王便是,那么,这诛灭九族之罪,便是他上官飞云再多长三颗脑袋也难以逃脱的结局。
不明白吴驰的用意,只能说明自己没有吴驰那么智慧。
“既入驰门,末将必然听从公子调遣,只是末将愚钝,不明公子用意,不知公子能否指点迷津。”
世上没有无缘故的原谅,更没有无缘故的接纳。
吴驰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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