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他拼尽全部的气力大吼道“快跑!”
其余人都傻了,哪里想到张均居然这么猛,一招就把他们中实力较强的先锋将给杀了。
那“七少爷”反应过来,惊慌地一摇大幡,顿时万道黑光降落,把他们这些人都围住。
张均心中一凛,居然不敢靠近,他急忙后退,与满济洲他们会合。
“对方有战魂幡,我们伤不了他们,还是快点离开。”石文轩建议道。
张均就不想和对方拼命,于是立刻同意,带上众人飞速出了镇子。出来镇子,他毫不犹豫地和那几人分手,然后直奔火车。
一个时后,他坐上了返回西北的火车,暗中松了口气,终于远离骊山这块是非之地了。
火车上的时光是无聊的,他多数时候还是打坐修炼。这火车有六十节车厢,每节车厢又坐了六十多人,加起来总计三千多号人。
火车就是一个复杂的江湖,几千号人里上面什么样的都有,其中两种专业人员最多,一种是偷,另一种是骗子。
上回坐火车的时候,他就遇到不少扒手和骗子,都没有理会。他觉得偷是高风险职业,骗子是脑力劳动者,只要不太过分,就没必要管他们。
中间的时候,这节车厢又上来一批客人,其中一名旅客引起张均的注意。这是一位少年,约摸十七八岁年纪,脸很黑,身子很强壮。
之所以引人注意,是因为这个少年没有穿鞋,赤着一双脚就上车了。他的脚丫子很大,脚下长了厚厚的茧子,就算踩到玻璃碎片都不怕扎脚。
少年人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可他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笑呵呵地回视看他的人,那感觉就像中央领导人向迎接他的地方官员打招呼一样。
张均顿时乐了,这子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啊!
就在这时,两个民工打扮的人坐在了少年人旁边。这两个人,一个四十来岁,一个三十来岁。
那三十来岁的人傻里傻气的,他怀里揣着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有鞋子那么大。两个人好像不认识,一上来没话。
过了一会,四十来岁的人问“兄弟,你抱的什么东西,跟宝贝似的。”
三十多岁的人傻呵呵一笑,“大哥,是金条。”
四十多岁的人一脸不信的表情,“吹牛吧!谁抱着金条上火车啊!”
“真是金条。”他立刻急了,果然是个傻子,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居然取开报纸给人看。
周围的人也都看见了,可不是,那就是块沉甸甸的金条,少也有一千克,能值几十万!
四十多岁的人眼睛顿时亮了,他露出贪婪的目光,“兄弟,金条哪来的?”
“从家里拿出来的,想拿到城里卖掉,好娶媳妇。”他傻呵呵地笑着。
车厢上的乘客都觉得那四十多岁的人不是好东西,有可能对傻子图谋不轨。
果然,那中年人眼珠子一转,“兄弟,你的金条是真的不?你多少钱卖啊?”
“当然是真的。”傻子很认真地回答,“不过我爹没告诉我这金条值多少钱。”
中年人一喜,继续问“兄弟,你想卖多少钱?”
傻子想了想“我爹娶个媳妇至少得要十万块,所以我要卖十万块。”
他这么一,就有乘客就盘算起来,这块金条再怎么卖也能值二十多万,这傻子竟然十万块就卖。
还有人想,如果这时候把金条买下来,转手就能赚一倍的钱啊!
也有人比较聪明,看出这两个人可能是骗子,串通好了的,那块金条十有是假的。
中年人这时候兴奋起来,却故意为难地“兄弟,你的这块金条不可能值十万,它最多有一斤重。”
“就值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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