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扯得上关系,我毕竟来源于鲧——”
伏燨打断道:“你不过是他化成的雾!”
“之前我怕你听不懂才这么说的!其实,我和兄弟大禹都是鲧的一部分!只不过,分裂得比较彻底。他是善的那部分!”
伏燨若有所悟,一时之间又想不明白,梼杌继续解释:“其实,鲧根本没有死,他知道狠心老爹要置他于死地之后,私下将自己分裂成两部分,变幻出两种身份,换了种形式活了下来。”
“你就是鲧!不,应该是你是他的恶魔化身!”伏燨恍然。
“八殿下越来越聪明了!所以,我才不必练魔功,我是正经仙人后裔,修炼得是正统法术,只不过专做坏事而已!嘿嘿!”
“你说鲧临死前,换了一身白衣,在羽山边喝茶边等祝融。不知道两个人说过什么,其实你是知道的!”
长毛怪点头道:“当然知道,就是我说的嘛!我告诉祝融,上面派他来杀我,无非就是做个样子。若真动手,虽然完成了任务,却也背了骂名。天帝心里肯定也不爽,所以不如做个样子交差,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祝融是个识时务的神仙,对我的提议十分认可!但是我看似悠闲喝茶,其实茶里大有文章,是我完成分身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我将仙界最上乘的灵药混合分离咒熬制七七四十九天,趁热喝下去后能保我分身之后仍旧活着。药茶喝完之后,我把手中的息壤交还给祝融,他则第一时间用乾坤双刃剑将我的身体连同魂魄劈开,一分为二。这出戏做得漂亮,周围所有天兵天将众目睽睽之下,我联合祝融作弊,将历史上最著名的惨案——火神祝融斩杀鲧于羽山——演绎得毫无破绽。”
伏燨圆睁双目,几乎忘记了呼吸:“你到底是什么?”
“嘻嘻,可以称我为——仙人!”梼杌说完原地转了一圈,再回过头来,一位翩翩公子出现在眼前,面白如玉,体型纤长,姿容优雅,垂肩的青丝随风飘动,如长毛怪一般柔顺,他身着青衣,宽带缓袍,将眼前的青年衬托得丰神如玉,淡雅宜人。
伏燨第一时间认出来,这就是曾经为自己说过情的公子哥儿般的天官——鲧。再次细看,不对,虽然样貌毫无分别,但是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诡异气息,却令人惊惧。
“你不是当年那个人,骗不了我!”
梼杌纤手轻抬,将飞舞的长发卷在手指上:“当然是我,我还记得当年替八殿下说情的那些话——”
“你变成这样,心里一点不难受吗?”
人形的梼杌或者说邪恶版的鲧,眼中闪过一丝清亮:“第一次有人这样问我,嗯,应该说——还好吧!等等,之前,就是没被双刃剑劈开的时候,我心里好像难受过,劈开之后就好了,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伏燨开始真正好了。
这个问题当真问住了梼杌,他喃喃自语道:“众生为什么各自有不同的形貌、寿数、习性、际遇?为什么会生了死、死了又生,对此类问题,佛家的回答十分明确:这一切既非天地、山川、社会等外缘决定,亦非偶然,而是由众生自心所造作。《杂阿含经》卷十载佛言:众生心之复杂,过于那斑色鸟色彩斑驳的羽毛,彼畜生心种种故色种种——各种动物形类之别,唯是它们心之差别所致,心是生命形类状貌的造作者,就像画师们用彩色的颜料,随意画作种种形相。《华严经。夜摩宫中偈赞品》中流传最广的一首偈子写道——‘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五蕴悉从生,无法而不造。’不仅众生的身心,就是众生所依存的整个世界或经验世界,都是“心”这个技艺高明的画师的作品。《五苦章句经》载佛言:“心取地狱,心取饿鬼。心取畜生,心取天、人,作形貌者,皆心所为。”
“我听不懂!”伏燨插嘴道。
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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