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观望,只有沈亦儒几个贴身心腹带着手下随从来接应。魏忠贤知道蒋舵主这些人在水里的本事,他也不敢冒险追击。蒋舵主约束手下的船只往北岸靠过去,魏忠贤站在船头,一会看看离去的顾允文诸人,一会看看下游江面上的几十炷青烟。小玉看魏忠贤失落的样子,对杜婵说道:“咱们索性来气气那个妖人。”杜婵说道:“对,咱们激怒他,让他把自己气个半死。也等于武功上赢了也。”杜婵又问:“咱们怎么说?”小玉说道:“就说老阉人,你来追我们呀。连你的船一块烧了。”众人都对魏忠贤忌惮的紧,隔着这么远,杜婵还不敢一个人自己喊,她对小玉说道:“咱俩一起喊。”杜婵和小玉齐声喊道:“老阉人,来追我们呀。老阉人,你来呀。”两人齐声喊了几声,小船上的人看她俩淘气,都哄笑起来。杜婵和小玉才喊着,魏忠贤真个驾船追了过来。杜婵一吓不轻,忙对小玉说道:“糟老头真追过来了,怎么办?”小玉说道:“不用怕,他只是吓吓我们,不敢真追来的。”沈玉芝说道:“你俩乌鸦嘴,小心真把他招惹过来。”
魏忠贤追出一射之地后驾船回去了,顾允文和傅山三人脸上身上都挂了彩,三人相互查看着伤势。魏忠贤回到南岸,顾允文几人乘船回到北岸。上岸后蒋舵主对傅山笑道:“我们初战告捷,回去和弟兄们喝两杯,好好庆贺庆贺。”傅山让蒋舵主派人去盯住魏忠贤的动向,诸人回到扬州。
蒋舵主设宴款待大家,沈玉芝三人不便去酒宴,顾允文和傅山三人去赴宴。宴会上大家交口称赞傅山和新姑爷好身手,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修为了。大家都向傅山和顾允文敬酒,傅山才给大家说着魏忠贤不是好相与的,蒋舵主要和镇江的赤霞城帮众谨慎行事,不可大意。蒋舵主依依领命。顾允文坐着和大家应酬,心里忐忑不安。酒过三巡,顾允文要告辞回去。蒋舵主和兄弟们死活拉着顾允文,不放顾允文走。蒋舵主将起身的顾允文重新安顿在座位上,自己摇摇摆摆的出去了。顾允文对傅山说道:“不知道魏忠贤能不能一时间再找到那许多大船,万一找到,下回我们可不好这么容易的得手了。”傅山说道:“正是,如若魏忠贤过江来,以我们几人之力,自保尚且不能,何谈阻截之事?”一个头领叫叫咧咧的说出去解手,说去看看蒋舵主是不是掉茅坑里了。他才往外走去,一个手下低着头,手中托着盘子进入大堂中。这手下形色匆忙,将盘子中一个碟子放在桌子上后就匆匆退出去。傅山笑道:“这什么菜?还用布块遮盖起来。”那个头领在门口叫住那个下人说道:“你是那个兄弟的手下,怎么没见过?”那人不答话,急趋而出。这头领念叨道:“神神叨叨的,弄得什么鬼?”这时傅山也揭去盖在碟子上的布块,碟子里盛放的菜被倒掉了,碟子里端放着一颗首级,却是蒋舵主的。
傅山和顾允文几人大惊失色,傅山先说道:“是魏忠贤到了。”旁边宴席上的头领们都慌忙过来看蒋舵主的头颅,傅山一惊之后先说道:“快回去看小婵他们。”顾允文拿起桌上的宵练剑,和傅山三人小跑着跑出大堂,大堂内的诸位头领们看傅山几人跑了,都害怕的不知所措,也跟着跑出来。傅山站在大院中,往四处看去。四下里万籁俱寂,西南天边一勾淡淡的残月。傅山对这些兄弟们喊道:“弟兄们不要走散了,跟着我,咱们离开这里。”大家害怕,都紧紧地跟在顾允文三人身后。出了大院后几人往南疾行,才走出一程,忽然一声阴森瘆人的,枭鸣般的长笑从前面传来。笑声经久不绝,这是魏忠贤。傅山喊道:“现身吧,不要装鬼吓人。”不远处的黑暗里,一群人缓缓走出来。傅山几人看去,是魏忠贤带着十余名手下来了,身边跟着沈亦儒。
魏忠贤说道:“凭你们几个就像拦住本公的去路?本公今儿个不走了,专门陪你们好好玩玩。”他看着人群中问道:“叫我来追的那两个小妞呢?”傅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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