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衣人武功本来就不及玉面狐,这时顾允文三人出手,他们以众暴寡的优势没有了。才过了十余招,两个黑衣人被玉面狐的钢爪抓伤。沈亦儒喝一声:“你们退下来。”这几个黑衣人忌惮玉面狐的钢爪,得不到一声,立刻撤出战团。一个黑衣人撤的慢了半步,玉面狐右手上的钢爪一爪插入那人的后背,那人惨叫一声,站着不敢动。玉面狐怒叱一声,把手往后一扯,那人的肠肚五脏被玉面狐一爪子扯了出来,摔到地上。血淋淋的五脏在月光下冒着热气。
场上众人看了,都头皮发麻c惊叫出声。
场上众人看了,都头皮发麻c惊叫出声。那黑衣人身子还像醉酒一般在原地摇摇摆摆的晃着,他膝间忽然一曲,砰一声栽倒在地上。顾允文几人看着也倒吸一口凉气,场上诸人尽皆大惊失色。玉面狐满脸杀气的扫视了这些黑衣人一圈,她目光停留在沈亦儒的脸上,看了沈亦儒片刻,用食指指指沈亦儒问道:“这些天是你带着人昼夜监视我,要给你爹报仇,是也不是?”沈亦儒无可无不可的样子,轻描淡写的向玉面狐做了一揖说道:“不敢,正是晚辈为报家父之仇而来,不知前辈有何指教之处。”沈亦儒说的若不经意,越发显出他的报仇之志甚是坚如磐石。玉面狐顿一顿,眼中带着煞气对沈亦儒冷冷的说道:“父母之仇c不共戴天。这种事还有何指教不指教的?倘若这等事都能马糊得,那你妄为男子了。”沈亦儒冷笑一声说道:“如此说来,前辈倒是赞成我来杀前辈了?拜前辈所赐,我已经不是男儿之身。此事也在前辈头上,前辈在晚辈处,不共戴天之事不止一端,晚辈今晚就和前辈做个了断吧。”沈亦儒说着这些和他那带着稚气女儿气的脸庞不甚相称的应酬套话,提着宝剑,身态洒然的往前走出来。
顾允文看沈亦儒眼睛一刻不放松的盯着玉面狐,像是怕玉面狐会忽然逃遁消逝一样。玉面狐也神色肃然的看着沈亦儒的脸,不知道她还在思想什么心事。沈亦儒上前,缓缓抽出长剑,左手一挥,将剑鞘扔向身后。一名黑衣人伸手接住剑鞘。
沈亦儒长剑指地,眼中带着挑衅和仇恨的看着玉面狐,等玉面狐应招。玉面狐想什么事情想的出神了,过一会才回过神来。她看沈亦儒蓄势待发的样子,微微一笑,点头说道:“好得很,你出招吧。”沈亦儒倒也不客气,玉面狐话音才落,沈亦儒长剑一摆,中宫直进,一剑直刺玉面狐胸口。这一剑凌厉狠辣,已经是要在玉面狐身上刺一个透明窟窿的用意。玉面狐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她斜身往前跃出,钢爪往沈亦儒的腰间扫去。沈亦儒变招极快,一剑才到中途,忽然手腕一转,剑刃径直来削玉面狐肩膀。玉面狐颇见意外的忙转过钢爪格住长剑,剑刃在钢爪上划过去,跐溜溜溅出一行火花来。
玉面狐格开沈亦儒的长剑,才要还招。沈亦儒剑身忽然一弯,剑尖甩扫玉面狐的脸颊,玉面狐往后仰头避过。长剑在甩出之际,忽然又反向扫打过来。沈亦儒全神贯注的看着长剑,把剑身往下一压,长剑几乎是贴在玉面狐的脖颈上。玉面狐大骇,冰凉的剑刃已经贴在玉面狐的脖子上,玉面狐老于战阵,猝遇变故,并不手忙脚乱。她不躲避沈亦儒的长剑,一爪挡在项间,一爪去抓沈亦儒拿剑的手臂,逼他撤剑自救。沈亦儒剑刃贴着玉面狐的钢爪划出去,长剑束挡直刺。在格挡玉面狐的钢爪之际又守中带攻的攻了一爪,玉面狐应也是变奇速,化险为夷。沈亦儒暗叫一声“可惜”,长剑圈转,又是一剑。玉面狐格开沈亦儒长剑,身子飘然后跃。
两人才激战正酣,玉面狐忽然无故退出战团,沈亦儒带着疑惑的看着玉面狐。玉面狐一手捂着脖子,颇含风情的对沈亦儒微笑道:“你的剑法真高明,不过你还得再练几年。到此为止吧。”玉面狐看沈亦儒心无杂念,一心一意要一剑杀了自己的认真样子,她心头有些疼痛。沈亦儒知道玉面狐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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