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埃,对着苏聆月微微笑道:“想不到姑娘除了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之外,还有这等身手,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
苏聆月皱着美眉,细细打量着李承乾,眼神冰冷如雪,寒气逼人。
龟兹王上前阿谀谄媚道:“殿下过谦了,若不是适才殿下及时收手,恐怕聆月逃不脱殿下那雷霆一剑。”
李承乾摆手道:“此言差矣,本宫技不如人,何来过谦之词。龟兹王放心,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本宫这点度量还是有的。”
龟兹王见李承乾执意认输,只当其在讨好苏聆月,故而上前笑眯眯道:“殿下,您看聆月的剑法如何?”
“剑风凌厉,出神入化。如今剑法没落的年代,女儿家能将剑术练得如此娴熟高超,真是难得。”这一番话确实是李承乾的切身体会,自己与苏聆月交手之初,便用了十成的力量,最后苏聆月那犀利一剑,更将自己逼得走投无路,若不是最后自己纵身逆转,说不定真的被苏聆月刺伤下盘。
李承乾的回答更是让龟兹王笑脸如花,连忙道:“既然聆月剑术尚能入得殿下慧眼,不如让聆月侍奉于殿下身边,护得殿下周全。殿下,您看怎么样?”
李承乾淡笑道:“哦?龟兹王这是意欲何为?聆月乃是你收养的义女,若是跟随本宫去了长安。日后聆月是喜是悲,你皆全然不知,你就舍得这份父女之情?”
龟兹王坦然道:“不瞒殿下,我这么做确实有私心。聆月始终是中原女子,我想她若在殿下身边,他日说不定能寻得失散的亲人。再者聆月乃是我龟兹公主,我希望借此机会与大唐结下秦晋之好,嘿嘿,殿下您觉得如何。”
李承乾心里暗思,这老家伙倒也诚实。目前龟兹无兵可用,等同亡国。一片疆域已是大唐囊中之物,老家伙一边谄媚一边献女,弄了这么多事,还是想保全性命而已。
一切了然于心之后,李承乾瞧了瞧苏聆月,对着龟兹王淡淡道:“你的建议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此事她愿意么?”
“愿意”还未等龟兹王吱声,苏聆月破天荒回了一句话,内容简短,语气依旧清冷寒峻。
李承乾双手抱胸,对着苏聆月试探问道:“龟兹王虽不是你亲生父亲,但却有养育六年之恩。如今你已独立,便跟随本宫而去,难道就不曾考虑过报答龟兹王的养育之恩?”
苏聆月看都没看一样龟兹王,只是淡淡回道:“父王的恩情聆月自当会报,只不过聆月先有亲生父亲被贼人所害,后有母亲奔波而死,其他亲人一概不知所踪,聆月愿作殿下身边的剑客,保护殿下周全。但同样也希望殿下能够帮助聆月找到害我家破人亡的仇人。”
一句话,没有一丝的感情。樱唇吐出的每个字眼都是那般冰彻寒冽,然而声音又如空谷幽兰,让人仿佛置身于冰雪之中,有种别样的心旷神怡。李承乾竟然控制不住自己陶醉于中,闭上眼睛享受着冰凉透骨的舒适。
须臾,李承乾偷偷掐了一下大腿,从失神中醒来道:“既然如此,本宫就成全于你。只要你护得本宫周全,忠心不二,他日回到长安我必派人为你寻得仇家下落。”
苏聆月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而一旁的的龟兹王眼里却闪过一丝皎洁,一瞬之间,眼色又恢复往常,旁人皆未曾注意。
程咬金、尉迟恭两人还是一人抱着一个美姬。程咬金见李承乾收了苏聆月作为婢女,对着尉迟恭嘀咕道:“殿下就是婆妈,看上了这小娘子直接抗到屋里便是,扭扭捏捏周旋一圈,一点都不痛快。”
尉迟恭狠狠揉了一把怀里美姬的雪肤,笑道:“老货,你懂什么?就会用蛮力,太子殿下是个斯文人,不屑于抢夺。殿下是要这小娘子心甘情愿的与自己......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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