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几岁,倘若为兄不多吃一点,明日上学怎么用宽阔的臂膀保护小泰呢。”。说罢,不知不觉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李泰瞬间就感动哭了,七岁的孩子哪有那么多心眼,握着李承乾的手呜呜道:“大兄,是泰弟不好,是泰弟的错。大兄上次为了泰弟还差点......差点死了......呜呜......大兄,泰弟也要吃的壮壮的,和你一起揍死承道那家伙。”说罢,便从梁涛手上夺过包子大口吃了起来。小脸涨着通红。
李承乾看着这个暖宝宝,也有点感动,毕竟只是个孩子,得,以后慢慢引导引导。不过李承乾心想:“历史上李泰是个大胖子,是不是就因为自己的这番话?”。
想到此处,李承乾不禁打了个激灵。
随后李承乾拉着李泰的手的说道:“小泰,等回到府里让娘找个师傅教大兄武功。以后大兄好好保护你哦!”其实这不是李承乾安慰李泰的话,也是他心里真实的想法。因为大唐之所以是大唐,不只是国内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更是通过对外,强有力的战争,向蛮夷宣誓大唐天威,万邦朝唐。所以李承乾想学习武艺,为了以后早作打算。
说完,兄弟二人领着梁治,梁涛二人又逛起来了。一路上兄弟二人看到什么好吃的就使劲往嘴里塞,吃不下的还打包带走。可怜了跟在后面的梁涛兄弟俩,手慢脚乱,一边付钱,一边拎东西。。
“耶,大兄,看前方”,李泰突然敲了敲正在玩弄面人的李承乾,指着前方。
李承乾顺着李泰指的方向看去,惊讶道:“我的乖乖,这是谁啊,领着如此多的战马招摇过市。”。
只见前方漫天飞尘,清一色的战马连着战马,四山旗似晴霞卷,万马蹄如骤雨来。马蹄声响彻整个长安街,好不威风。马队前是三驾马车在旷阔的长安街上上徐徐前进。排在前方的马车之上侧翼立一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
李泰也闹挠了挠头迷惑的道:“大兄,小泰亦不知”。
这是后面的梁涛跑了过来弯着腰笑眯眯的说道:“两位殿下,前方是从太原过来的武大人,太原郡公,此次应该是向皇上交付战马的”。
“太原郡公,姓武?”李承乾大惊呼之而出:“武士彟?”。
梁涛大惊立马捂住李承乾的嘴耳语道:“殿下,虽然是秦王的长子,但是也不可目无尊长,直呼其名啊!再者说这位武郡公乃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听消息说这次来长安,就要拜工部尚书了”。
“哼,你这小娃,为何直呼我家大人姓名,莫是对我家大人不满”。只见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壮实的小将对着李承乾询问道。
李承乾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将军多虑了,小子只不过没见过如此之多的战马,惊住了,故此失言了。还望将军宽恕”。
小将见李承乾态度如此恭顺,便道:“下次莫要再直呼他人其名了”。便转身欲走。
这时一只和李承乾年纪相仿的小男孩大步跑来对着那位小将呵斥道:“无血,为何队伍停下了?”言语中竟是冷色。
为什么李承乾用“只”来形容呢?原因是这个男孩太胖了,身长约莫三尺半的七八岁男孩竟会有百斤余重,走起路来,像个颠簸的皮球似的。好不滑稽。
小将一见来人立马正色道:“大少爷,事情是这样的......”。
皮球一听眼光偏向李承乾与李泰身上扫视了一会儿冷冷道:“这几个人一看都不是什么好人,先收押起来。等父亲面圣回来再好好审问。”皮球特意将“面圣”二字压重了语气。
小将难色的看着皮球道:“这......大少爷.......这不合适吧?”。
皮球一听便不高兴了怒斥道:“怎么,无血,本少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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