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好。”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弗陵嘴角抽搐,怎么回事他竟能装不知道,还真是戴上面具摘下面具都是两幅面孔,懒得对他解释。
“没事。”
裴钺目下微阖,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竟是笑了,“确定?”
······
回国公府,将王府一切安好的消息告知了夏令仪。
可宋襄瑜的身体情况却不是很好。
夏令仪认为,在还没有找到下毒的源头时,于国公府内住着,都不安全。
宋襄瑜虽然身体孱弱,但意识却始终时刻保持着清醒,更甚至,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内,发现了一直以来总觉得奇奇怪怪的地方是在哪里了。
“我觉得,岳父并没有出事,这一切就是个障眼法。”
弗陵微微抿唇,早知道他那么聪明就该一手刀将他给砍了才是。
将苦涩的药汁塞到他口中,微微笑着,“姑爷可真是病糊涂了,还总是天马行空,爱乱想了。”
夏令仪见她把碗塞到他嘴边,动作野蛮,药汁都洒了她都毫不在意。
不禁发怒地将她拉开,“阿杳,你怎么这么粗鲁?不知道他还生着病?”
弗陵舔了舔唇,低垂着眼帘,“抱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宋襄瑜咳嗽着,脸色涨得通红,“阿杳,从王府出事后,一直都是你在和王府来往,难道就没发现什么问题?”
弗陵摇头,“什么问题?”
宋襄瑜道,“岳母好歹也是将军夫人,也算是经历过不少生死为难关头的人,不会在王爷还没审判,不过是关押进了鉴于,却又哭又闹,还闹自杀。”
弗陵勉力笑了,道,“人老了,情绪丰富也是正常,而且,您自以为很了解王妃?您压根不了解,王妃她其实是个很多愁善感的人,有时候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念一句阿尼陀佛。”
夏令仪深有同感,她母亲是出身于文官之家,性子也柔软,据说她以前刚去边塞也很难以适应那地方的生活,可现下却也不输坚韧。
宋襄瑜道,“小皇帝去过王府,因为就是在岳父参奏小皇帝玩物丧志的前一天。他们肯定说过什么话。”
“第二天,岳父因为惹恼陛下被抓,朝臣弹劾,本来关上几天,让陛下把气消了便能结束的,但这一切都发生得紧扣,很一环接着一环。”
“你可以跟我说说,朝臣弹劾岳父的这段期间,你忙里忙外,今天还一整天都在外边跑,是在瞎跑什么?”
“我娘生病了。”还没待弗陵解释,夏令仪代替她说。
宋襄瑜咳嗽了数声后,道,“我觉得你在撒谎,不止你,你和岳母,还有岳父,包括小皇帝都在撒谎,演戏给我们看。而能让他们同仇敌忾的原因,不外是因为边境有了动乱。”
夏令仪怔然,看了眼阿杳,“你敢骗我?”
弗陵抿着唇细细地想了想,“小姐,您信他吗?您信他跟我们王府是一条心吗?”
夏令仪语气踟躇了一瞬,但这段时间也是看着他为自己父亲奔波,虽然效果可见一斑,但有这一份心便也足够。
宋襄瑜斜睨了她一眼刀,“什么叫算是信吧?”
弗陵又小心翼翼地逡了他一眼,“姑爷,您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吗?小姐,您觉得呢?”
夏令仪:“......”
宋襄瑜气得捶床,“我在你们主仆俩眼底就那么不值得信任?”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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