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打赢了八皇子?”
呆呆看着那头,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邬星尘,陈礼差点没怀疑人生!
要知道,他,只是一个连叶啸都赢不过的小角色,平日里,别说八皇子了,就算是翰林院里的一些天才,他都根本不是对手!本以为,这次硬着头皮上阵,八成是要悲剧,心中所想,无非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多撑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可他万万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自己这个小角色,面对大boss居然不但没被虐杀,还特么稀里糊涂地,赢了!
想到此节,陈礼不禁转头,看向那始终一脸平静,全程看戏的少年……
事到如今,他就是再蠢,都知道这次能赢,完全就是那人的功劳!
随便指点几句,就让他战胜如斯强敌……
这手段,也太逆天了吧!
陈礼越想越是惊恐,如果,凌悠是传了他什么高深莫测的武学,从而助他获胜,那,陈礼还不至于吃惊到这个地步,可问题是,说穿了凌悠教的总共就只有“猴子偷桃”这一招啊!
“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居然也能破敌……”
陈礼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并不清楚,凌悠教给他的,看似只有一招,但其实内里门道,可绝不简单。
首先,邬星尘乃正统的皇室继承人,修习的,乃是“真阳诀”。这种功法霸道强横,但讲究的,是一股阳气足,纵横硬刚。而凌悠偏偏让陈礼招招“猴子偷桃”,虽然除了最后一下,没有一次功成,可招招下来,依旧让邬星尘束手束脚,阳刚气息的运转大为阻滞!
这就好比一个人在临将“开车”之际,突然遭遇恐怖惊吓,比如查房查水表之流……两次三番,三番两次,没完没了地下来,此人的“车技”不受影响才怪!
邬星尘能够撑到最后爆发才彻底紊乱,已经算他修为强横,根基深厚了。
当然,仅仅只这样还是不够的,否则,别人和皇室子弟交手都踢下盘,岂不是无往而不利?事实上,这次陈礼能胜,更关键的,还是在于凌悠“全盘超越指导”的功劳——邬星尘每出一招,势未起,凌悠就已经一眼将之超越,等同全盘看破,知己知彼……如此细细指导,步步为营,攻击他真阳诀的弱点,这才轻松加愉快地完成了“废柴虐天才”的戏码。
至于说……凌悠为什么能知道邬星尘“真阳诀”的弱点?那是因为,皇室的功法,武技,身法一脉相通,互相搭配。而偏偏,邬星尘抬脚踏祭坛的时候,为了装逼,施展了与“真阳诀”配套的“真阳步”,被凌悠一眼超越后,这才衍生出后面的种种……
所以说穿了,谁让这八皇子非要在凌悠面前逼呢?
当然,这些,旁人不知道,尽皆震惊,尤其是八皇子的那位属下,朱奇!他看着躺那蛋碎一地的邬星尘,再一回想自己殿下不久前那般威风凛凛,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
“这不是真的……”
心中惊恐,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先前,以为人家不过乡野草民,可以随意恐吓威胁,结果转眼间,人家狠狠打了他主子的脸;然后,以为人家托大自误,昏招百出,结果他主子真就被人家的手下揍成了狗样……
尼玛这也太打脸了吧!
想起那时自己还一脸鄙夷,觉得凌悠怂逼一个……朱奇狠狠打了个寒颤!
“哦……忘了你了。”
就在这时,凌悠悠悠话语传了过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和你主子身上所有的‘追血令’都交出来,然后自己扇成猪头,弃权出去。二嘛……”
顿了顿,凌悠一指陈礼,笑吟吟地说道:“我再发一枚追血令,然后你也和他打一场……”
“在下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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