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很丑。”
虞笙点点头,说:“好。”
然后景初迟又啄了虞笙的唇一下,道:“不要想太多,很累,有我就好。”
虞笙却摇摇头,道:“有的东西我想自己解决。”
景初迟想,他的笙儿啊,就是太不喜欢依赖了,这般的好强,又这般的斯人如月,若即若离的感觉,所以他才会患得患失。
“笙儿,我的面前,你可以恃宠而骄。”他的眼睛里面好像有星辰一般,璀璨而明亮。
虞笙想了想,道:“等我累了的时候,会躲在你的身后,恃宠而骄,但不是现在。”
她啊,先礼后兵,将景初迟拿捏的死死的,可是景初迟却又偏偏甘之如饴又无可奈何。
“好,那就等你累了,便做我身后,恃宠而骄的女人。”景初迟伸手,拨了拨虞笙额前的碎发,又吻了吻虞笙,道:“睡觉吧。”
景初迟伸手,揽住了虞笙,嘴角带笑。
“睡吧。”他的话,像是魔音一般,带着催眠一般的魅力,让虞笙欢喜,点了点头。
许是因为白天太累了,所以虞笙很快便睡着了,景初迟躺在虞笙的身侧,眸光中带着温和的笑意,像极了星子一般,熠熠生辉。
他又看着虞笙许久许久,才慢慢的将自己的胳膊抽离,伸手看了看自己一直藏匿在袖中的那个手,眸光清冷。
那个手,是今日接住绣球的手,上面如今已经有了一个伤口,是今天接绣球的时候,上面有倒刺,被刺伤的。
景初迟冷冰冰的看着那个伤口,本来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个伤口,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可是后来,那个伤口越来越疼,自己才发觉,若是一早就发觉了,他定然不会轻易饶了那个女人的性命。
“青竹。”
景初迟转身离开了屋子,然后轻声道,唯恐打扰了虞笙。
青竹应声而落,看着景初迟,等着景初迟的发话。
景初迟冷声道:“去查,查安柔最近和谁打过交道!”
声音,冷得彻骨,他看着手上的伤口,那个伤口没有特别大的伤痕,但是很疼,不知道为什么,疼的厉害。
青竹点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而另一边,府医看了安柔的手之后叹气的摇摇头,开口道:“小姐的这手,好是能好,但是以后怕是再也不能弹琴了。”
凤凰城城主嫡女安柔,以琴音闻名凤凰都,如今便是这般失尽了才华。
安柔坐在床上,泪眼婆娑,一直哭着不停。
府医也无奈的摇头,小姐这一手好琴,怕是以后再也弹不出来了,她如何能不伤心。
待将府医送走之后,安柔两眼无神的对着安振道:“父亲,你先出去吧,柔儿想一个人静静。”
安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离开了安柔的房间。
是夜,安柔打开了自己的房门,道:“既然来了,你还躲在暗处做什么。”
声音,丝毫没有白日的那般轻柔。
话落之后,只见一个男子的身影飘身而落,道:“这是宫主让我给你带的伤药。”
柔冷声道:“伤药?我的这手,再也不能弹琴了!”
她歇斯底里,瞪大了眼睛看着男子。
男子轻笑道:“宫主只让你砸在景初迟的手里便好,可是你偏偏自作聪明,又能怪的了谁?”
“我要见宫主。”安柔稳稳情绪,开口道。
那人轻声道:“宫主不会见你的,你死心吧。”
安柔又道:“我今天是一定要见到宫主的!”
男子正想拒绝,只听到又一个男子的声音:“阿南。”
男子后退,只听到那个声音又道:“说吧。”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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